他伸手拿過一旁的外袍,披在沈清鳶光潔的肩頭。
語氣平靜卻帶著令人心悸的壓迫感:“不必動怒。狗吠而已,何必在意?”
“既然客人來了,我們身為主人,豈有不見之理?”他看向那名管事,淡淡道。
“去,告訴金家的使者,讓他稍候,我們隨后就到?!?
“是……是!小人這就去!”管事如蒙大赦,連滾爬爬地退了出去,趕緊關(guān)上了房門。
室內(nèi)再次恢復安靜,但氣氛已然不同。
沈清鳶胸口劇烈起伏,顯然怒氣未平。
她看向陳二柱,眼中帶著一絲擔憂和決絕:“二柱,金家來者不善,恐怕是鴻門宴!我們……”
陳二柱伸手,輕輕撫平她緊蹙的眉頭。
語氣帶著強大的自信和一絲不屑:“鴻門宴?那也得看設(shè)宴的人有沒有那么好的牙口?!?
“放心,有我在,天塌不下來。”
“正好,我也想去會會這所謂的京城金家,看看他們到底有幾斤幾兩,敢動我的人!”
沈清鳶感受到他話語中的堅定和維護,心中一暖,擔憂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同仇敵愾的勇氣。
她重重點頭:“好!我陪你一起去!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魚死網(wǎng)破?”陳二柱輕笑一聲,捏了捏她的臉頰。
“傻丫頭,網(wǎng)可能會破,但魚,一定會活得好好的?!?
“起來吧,梳洗一下,我們?nèi)@群跳梁小丑。”
兩人不再耽擱,迅速起身。
沈清鳶喚來貼身侍女,伺候梳洗更衣。
她換上了一身較為正式、更能凸顯家主威儀的紫色長裙,將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淋漓盡致,又平添了幾分高貴與冷艷。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