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平靜地看向金祿,如同在看一只嗡嗡叫的蒼蠅,語氣淡漠:“金家沒人了嗎?派一條只會吠叫的狗出來丟人現(xiàn)眼?”
金祿被罵作狗,頓時勃然大怒。
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指著陳二柱的鼻子罵道:“小雜種!你說什么?!”
“你敢罵我是狗?!”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金家的管事!代表金家而來!”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在我面前囂張?!”
“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陳二柱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問道:“金家派你來,所為何事?”
“有屁快放,放完滾蛋,別在這里污染空氣?!?
金祿被他這態(tài)度氣得七竅生煙,咬牙切齒道:“好!好!小子,你有種!”
“聽著!沈清鳶與我金家大少爺金俊明早有婚約在先!”
“如今她卻不知廉恥,與你這野男人私通,令我金家蒙受奇恥大辱!”
“家主有令:第一,沈清鳶立刻解除家主之位,隨我回金家,向大少爺磕頭賠罪,聽候發(fā)落!”
“第二,你這小雜種,自廢武功,跪地求饒,或許還能留個全尸!”
“否則……”
他獰笑一聲,環(huán)顧四周,威脅意味十足:“今日便是你沈家,滅門之時!”
這番話可謂囂張到了極點,完全沒把沈家和陳二柱放在眼里。
沈清鳶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
聲音冰冷如刀,帶著決絕的殺意:“金祿!你回去告訴金振海!”
“婚約之事,純屬放屁!我沈清鳶從未承認過!”
“我身邊這位,陳二柱,是我認定的男人!是我沈家的座上賓!更是我未來的夫君!”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