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爹,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呢。我今天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圈,就是去找賺錢的路子,之前讓家里賠了那么多錢,心中有愧,這次說什么我也給你賺回來?!表f浩立刻搖頭說了起來。
韋富榮聽到了,翻了一個白眼,拿著藤條就準備回去了,至于韋浩口中說的賺錢的路子,韋富榮那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誒,爹,你別走???”韋浩一看韋富榮就這么走了,馬上就跟了過去。
“滾遠點!”韋富榮狠狠的瞪著韋浩說道。
“你聽我說完???”韋浩繼續(xù)追過去喊著。
韋富榮揚了一下手上的藤條,韋浩馬上站住了,才想起來他手上還有藤條,這個時候過去,有可能被抽,還是遠點安全。
韋浩一直跟著韋富榮到了客廳。
韋富榮坐在客廳的中間,而韋浩則是倚靠在門口。
“爹,我跟你說,東城那邊的人都是人傻錢多,那么難吃的一頓飯,還要100多文錢,這樣的錢多好賺啊!我保證我們?nèi)绻谀沁呴_一家酒樓,肯定賺錢,而且是賺大錢。”韋浩靠在那里,試圖說服韋富榮,可韋富榮似乎不想理他。
“爹,你的眼光太差了,只想著在西城開酒樓,那能賺幾個錢?”韋浩想要激怒韋富榮說話,只能先鄙視他。
“你知道什么?東城那邊的酒樓就這么好開?每年在東城開業(yè)的酒樓不下于十家,能夠堅持一年不倒的酒樓不會超過一家,東城的租金這么貴,要簽訂就得簽訂一年的租約,如果虧了,只能砸在自己手上。
再說了,在東城后面沒有人,到時候酒樓有人鬧事,你平息都平息不了,搞不好把命都丟進去,之前西城的王員外家,不就是在東城那邊開酒樓,惹到了趙國公府上的人,一家子家破人亡,你少給你老子添亂了。滾遠點,少惹我,我這輩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生了你這么個玩意!”韋富榮火大的對著韋浩喊道。
沒辦法,這個是家里的獨子,多一個,自己都掐死韋浩了。
“那你借600貫錢給我!”韋浩還是不死心的對著韋富榮說道,韋富榮都懶得聽。
“爹,你要不給我,我明天就找韋琮家去,我去要他的錢,他要是不給我,我就繼續(xù)揍他一頓,到時候你又要賠不少錢!”韋浩一看這都不為所動,馬上就威脅韋富榮說道。
韋富榮一聽,馬上拿起了桌子上的藤條,又要追上來,韋浩趕緊跑了,邊跑邊喊說道:“爹,你要是不給我,你看我明天去找韋琮要錢去,到時候不給我,我就打他,你那個錢,是愿意給他,還是愿意給我!”
“哎呀,我的個天啊,我怎么生了這么個東西?。俊表f富榮那個傷心啊,這小子就是一個禍害啊,禍害家里幾千貫錢不夠,還要繼續(xù)禍害,這到底什么時候是一個頭啊!
韋富榮此刻也不追了,而是坐在一處石凳上面,傷心的不行。
韋浩看到他如此傷心,遠遠的站住了,想了一下對著韋富榮說道:“爹,你就不能信我一回嗎?你只要信我,我保證一個月不打架,誰打我,我都不還手!”
韋富榮聽后,就扭頭看著韋浩。
“怎么樣,按照你說的,我一個月打架都要賠不少錢,我答應你一個月不惹事,你把錢給我!”韋浩看到了韋富榮盯著自己看,再次說了起來。
“你個敗家子,這個家早晚要給你敗了?!表f富榮指著韋浩罵著。
韋浩也不狡辯,沒辦法,之前確實是有點敗家了,但是自己真不是以前那個韋浩了,只是這樣的話,不能和韋富榮說,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要錢。
韋富榮此刻站了起來,拿著藤條,人佝僂了不少,韋浩看到了也有點于心不忍,但是賺錢可是大事。
“爹,成不成一句話,你要是不相信孩兒,孩兒再想想別的辦法?!表f浩對著韋富榮的背影喊道。
“你能有什么辦法,去搶?。俊表f富榮扭頭對著韋浩暴喊著。
“那不會,爹你放心,我不會做作奸犯科的事情?!表f浩立刻搖頭說道。
“哎,罷了罷了,敗了就敗了吧,我韋富榮一生做了這么多善事,到時候落一個家破人亡的下場,老天不公??!”韋富榮此刻抬頭看著天空,嘆氣的說著。
“謝謝爹,你放心,不會讓你虧本的!”韋浩一聽韋富榮的口氣,是同意了,馬上感謝的說著。
雖然韋富榮的語氣當中,很心灰意冷,很悲涼,但是韋浩也顧不得那么多了,自己這個憨子在他心里,一時半會是改變不了的,但是自己確實需要改變。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