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兄臺貴姓!”韋浩咬著牙盯著那個領(lǐng)頭的問道。
“姓韋,來人啊,帶走!”那個人剛剛說完,就對著后面一揮手,馬上沖來了士兵,把韋浩給圍住了。
“哈哈,夠黑??!”韋浩聽到了,算是全部明白了,接著韋浩的那些下人,全部被趕出來,禁衛(wèi)軍立刻就給貼上了封條。
“王管事,過來!”韋浩說著就招呼著王管事。
王管事聽到了,馬上過來,韋浩則是在他耳邊輕聲的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派人在這條街說,韋貴妃相中了這家酒樓,東家不愿意賣,韋貴妃就派人來搶!”
“啊,公子,可使不得??!”王管事震驚的對著韋浩說道。
“你知道個屁,不這樣做,我們都要死!記住了沒有?”韋浩盯著王管事問了起來。
“哦,好,記住了,我馬上去安排!”王管事連忙點(diǎn)頭說道,
而韋浩則是被帶入到了刑部大牢去了。
剛剛到了刑部大牢,就被安排在大的牢房里面,有七八個人,那些人看到韋浩稚嫩的面孔,都有點(diǎn)吃驚,能夠進(jìn)刑部大牢的,可都是犯了大事情的,這么年輕就會大事?
韋浩則是不管那些人,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其他的人,想要過去問問,但是想到這個人可是禁衛(wèi)軍抓過來,又有點(diǎn)不敢。
到了下午,整條街都知道了,聚賢樓被韋貴妃看著了,韋貴妃派人強(qiáng)搶聚賢樓,不但派人砸了聚賢樓,還把東家送到大牢去了。
“這韋貴妃也太狠了吧?那個東家我見過,就是一個小年輕,很友善的,上次我去吃飯,還送了一個菜!”
“是韋貴妃沒錯,今天去砸店的那些人,就是韋貴妃的叔父帶人去的,如果沒有韋貴妃的授意,他豈敢這樣做?”
“沒想到了,宮里面的人,也敢出來搶百姓的東西,這樣下去,誰要是有點(diǎn)錢,也要防范啊,千萬不要宮里面的人給盯上了!”...
外面的消息,很快就傳到宮里面去了。
韋貴妃聽到這個消息以后,一臉愕然,自己什么時候讓人去搶店了,而且宮里面的人誰不知道自己從來不和人起沖突的,也不和人爭,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來人啊,去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整個長安城都知道了,唯獨(dú)本宮被蒙在鼓里。”韋貴妃很郁悶的對著身邊的宮女說道。
“是!”一個宮女立刻就出去了。
“什么?聚賢樓被砸了,韋貴妃砸的,那韋浩呢?”李麗質(zhì)剛剛來宮里面請安,就聽到了長孫皇后和她說這個事情。
長孫皇后知道李麗質(zhì)一直想要入伙這個酒樓,而且現(xiàn)在也在和韋浩做生意,所以就說給她聽了。
“在大牢里面,你可知道怎么回事?”長孫皇后看著李麗質(zhì)問了起來。
“兒臣不知,兒臣今日都沒有出宮,完了,這小子還不知道到時候會怎么鄙視我呢?母后,你可要幫我!”李麗質(zhì)著急的對著長孫皇后說道。
“幫你?”長孫皇后不懂的看著她。
“母后,兒臣可是在他面前打了包票的,只要他和兒臣合作,兒臣保證他那個酒樓,沒人敢動。
可是這才幾天啊,造紙工坊那邊現(xiàn)在還在做著呢,雖然還沒有見到效果,但是我相信他肯定不敢騙我,母后,你可要下令放他出來!”李麗質(zhì)很著急,尤其是得知他被抓到大牢去了,擔(dān)心的不行,至于酒樓,她相信,到時候只要自己出面,肯定是沒人敢動的。
“嗯,也不知道韋貴妃到底何意?讓韋家出面去搶百姓的東西,有點(diǎn)說不過去的,我估計(jì)明日一大早,就會有御史彈劾韋貴妃的,這樣的事情,鬧的整個長安城都知道了,那些御史不可能不知道。
麗質(zhì)啊,此事你先不要驚慌,如若到了天黑,韋貴妃那邊還沒有動靜,你就去一趟刑部大牢,放那個韋浩出來,如果韋貴妃出面了,你就不要出面!”長孫皇后對著李麗質(zhì)交待了起來。
“為何?。俊崩铥愘|(zhì)不懂的看著長孫皇后。
“此事鬧大了,對韋貴妃很不利,韋貴妃現(xiàn)在必須要親自去處理這個事情,方才能撇清關(guān)系,而且需要在明日天亮之前弄好才是,否則,明日那些御史彈劾,韋貴妃就麻煩了。
如果她不去,那就說明真的和她有關(guān)系,這個酒樓,是你先看上的,而且是打算用來彌補(bǔ)虧空的,韋貴妃為了韋家來搶這個酒樓,有點(diǎn)說不過去,到時候娘親去和她談?wù)劇!遍L孫皇后微笑的看著李麗質(zhì)說道。
“好的,兒臣記住了!”李麗質(zhì)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那個韋浩為人如何?”長孫皇后接著對著李麗質(zhì)問了起來。
“奇奇怪怪的,要說他沒本事,又不像,造紙工坊很多東西都是他設(shè)計(jì)的,那是真有本事的,要說有本事,哎,太沖動了,喜歡打架!”李麗質(zhì)說著就嘆息了起來。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