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李道宗過來了,提著一根魚竿過來。
“慎庸,就知道你在這里!”李道宗笑著對著韋浩說道。
“嗯,王叔,不忙啊?”韋浩笑著站起來,看著李道宗說道。
“忙也是下面的人忙,現(xiàn)在在審問和你打架的那些官員,果然是全部參與到了搶奪工坊的事情上,所以這次,陛下要嚴(yán)懲他們!”李道宗笑著說道。
“嗯,他們枉為官員,居然搶奪百姓的東西,本來父皇早就應(yīng)該要收拾他們的,沒想到,還要拖到現(xiàn)在。
對了,西北那邊的情況如何了,你可知道,戒日王朝那邊可是反攻了?”韋浩坐在那里,對著李道宗說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怎么還關(guān)心西北那邊的事情了,你都從那邊回來了,蘇定方不是在那邊嗎?有他在,你還不放心?。俊崩畹雷诓欢目粗f浩問了起來。
“不是不放心,蘇定方打仗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牧民這一塊還是差了一些。我擔(dān)心,到時候出現(xiàn)波斯這樣的情況,那些百姓們都是跟著造反的,我們要控制就難了。
本來這次,我是想要控制整個戒日王朝的北面的,沒想到,還能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父皇也是縱容了他們,事情非要到了非收拾不可的地步才開始收拾!”韋浩坐在那里,抱怨的說道。
“嗯,陛下那邊也是有難處的,如果不讓他們看到這一面,你說那些官員會支持陛下這樣做嗎?事情哪里有你想的那么簡單,不過這次可以說是沒有問題的,時機非常好!”李道宗笑著對韋浩說道。
“嗯,那些官員都要收拾?”韋浩繼續(xù)問了起來。
“不單單是那些官員的事情,估計背后的人,也要收拾,涉及到的那些王爺,也要倒霉!”李道宗嘆氣的說道。
“下這么重的手嗎?”韋浩有點意外,沒想到李世民居然下這么重的手。
“你也不看看外面民怨有多大,百姓對于皇家有多恨,如果不收拾那些王爺,你認(rèn)為,百姓們會輕易相信朝堂,現(xiàn)在地方官員都是恨那些藩王,如果不是他們,地方上現(xiàn)在也是非常不錯的。
就是因為那些藩王到處伸手,逼著那些工坊倒閉了,現(xiàn)在地方上也沒有錢,彈劾奏章不知道有多少,都是被陛下給壓住了!”李道宗對著韋浩說道,韋浩點了點頭。
“不過,老爺子這次的表現(xiàn),有沒有讓你嚇到?”李道宗笑著說道。
“沒有,不過有點意外就是了,尋常的時候,我對他也不錯,而且,之前非常講理,現(xiàn)在怎么這樣,我是打斷了四個藩王的手,我也準(zhǔn)備接受處罰,但是,他親自下場,就讓我有點沒有想到了!”韋浩苦笑的說道。
“其實他就是這樣的性格,當(dāng)初對陛下也是這樣,一開始打天下的時候,對陛下非常好,等天下打的差不多了,就對他們家大郎好,后面,為了李建成,可是對陛下步步緊逼,完全忘記了當(dāng)初的諾。
這些年,老爺子看到了陛下治理的大唐要比他好太多了,高句麗已經(jīng)滅掉了,吐蕃也滅掉了,突厥就更加不用說了,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老爺子才開始緩和和陛下的關(guān)系,另外一個就是,他也必須緩和了!”李道宗笑著對韋浩說道。
“為什么是必須要緩和?”韋浩不懂的看著李道宗問道。
“因為他的那些兒子,都大了,能不能封王,那是要看陛下的意思,陛下可以封他們,也可以不封他們,所以老爺子敢和陛下對著來,從一開始,老爺子就不喜歡陛下,后面是沒有辦法,才妥協(xié)的!”李道宗對著韋浩解釋說道。
韋浩聽到了,連連點頭。
“所以當(dāng)初你對老爺子好,我們那些人,為何不說,那是知道他就是這樣的人,你對他再好,都沒有用的,親兒子都能反目,何況你?”李道宗笑著說了起來。
“那也無妨,畢竟他是麗質(zhì)的阿祖,作為晚輩,孝敬一下,無所謂了,以后就少來往了,反正,我也沒有想到,他們無緣無故去招惹我爹,還弄斷了我爹的手,我能忍下這口氣?”韋浩說道。
“那是,行了,這次的事情算是解決了,你還要去西北那邊?不能吧,馬上冬天了!”李道宗看著韋浩問了起來。
“不知道,聽父皇的意思吧,不過,如果那邊沒有大的戰(zhàn)爭,估計是不用去了,但是就是怕蘇定方搞不定那邊的百姓!”韋浩搖著頭一臉為難的說道。
現(xiàn)在他哪里知道,自己的軍隊還在西北那邊呢,還沒有回來,自己也不放心啊。
那些軍隊可都是洛陽的子弟,自己把他們帶出去了,肯定是要想辦法帶回來才是,哪怕是今年不去,明年自己也是需要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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