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外,一輛長途列車上,三兩個同志穿著秋褲,坐在臥鋪車廂,此時,其中一名同志,從飯盒里捏起一塊燒雞,然后放進(jìn)了嘴里,緊接著用另一只手捏起瓶蓋,將里面的白酒灌入了口中。
“唉!”
“金隊長……”
對面的一個年輕人剛說了一句,此時剛剛喝了一口酒的那個中年人,就把手指比在了嘴唇上。
最后一旁的同事也瞪了他一眼。
“出來了,叫我老金就行!”
“老金,咱們這一趟去羊城,得待多長時間呀?”
“韓隊安排的,市局的領(lǐng)導(dǎo)親自找咱們談話,你說這事兒能小得了?”
“不是,這是誰?這么大能量,一句話,說要人就要人?”
“大人的事兒,小孩子別打聽,認(rèn)真干好你的工作就是了,對了,我聽說咱們還是第一批,第二批是春城和沈城那邊派來,都是趕去羊城支援的,到那邊你就知道了……”
……
“同志,查票了,請?zhí)崆鞍鸦疖嚻睖?zhǔn)備出來,唉,這邊是幾個同志,注意好你們的個人財物??!”
路過的列車員看到他們幾個坐在這里,于是好心的提醒,三個人點了點頭,然后看著列車員離開,其中最年輕的那個,對著老金說道:
“哪個瞎了眼的賊,敢偷咱們的……”
……
西廣省。
此時,一輛東區(qū)的列車上,幾個穿著皺巴巴西裝,個子小小的中年人,正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脫掉了鞋,盤腿坐在座位上,打著撲克。
其中一個嘴上留著小胡子的,看著對面那個家伙……
“老黎,這把牌我可贏定了,我就不信,你還有兩個二……”
“看情況嘍!”
“哈哈,一對尖!”
“一對二!”
“哈哈哈!”
“不是不是,不對勁,不對勁,你這梅花二,我剛才可記著呢啊,已經(jīng)出過了!”
“你看錯啦!”
“我記得沒錯,我跟你打牌,得長一百二十個心眼,這張梅花二,剛才肯定出了!”
“真的沒有??!”
“行了行了,不玩了,不玩了,行了吧!真是的,跟你玩把牌,還用手法,以后這還怎么跟你打牌!”
“好辣好辣,又不是玩錢的,不就是請客喝酒嗎?這頓我請……”
“花生,瓜子,方便面,啤酒,飲料,火腿腸,師傅,腿收一下……”
“同志,有沒有啤酒,來兩瓶,然后再來一包花生,一包瓜子,再來五根火腿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