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主上找我們肯定是要落實收割計劃,我們立功的時候來了。”
巴沙拍打巴旦木的肩膀,提醒了他一句。
巴旦木頷首:“不錯,這一次,一定要將王主的恩情還上一絲,否則我,我的族群,都會和今日一樣,寢食難安!”
“支持。”
百豪冬月跟聲附和,四人相視一笑,轉(zhuǎn)身掠入王殿之中。
“哼,憑什么,明明在第七星場時,我們倆的勢力強度都在他倆之上,憑什么現(xiàn)在反倒是他們成了我們的上級,尤其是那只仗勢欺人的爬蟲,我還救了他好幾次,結(jié)果有飛躍的路子,他不叫我,反倒叫了百豪和冬月,真沒良心!”
豹女貝雷特望著巴沙消失的背影,滿臉的不忿之色。
象帕苦笑著臉,輕嘆道:“氣話說說也就算了,就當時我們所處的那種境況,巴沙真叫你了,你會去嗎?你不會,我也不會。”
“巴沙有魄力,我不如他;百豪冬月有眼光,我也不如他們;在族群命運的豪賭中,我們從未選擇上桌,故而在別人賭上一切博得的光明大道面前,我們只能是見證者?!?
“說實話,拿全族未來去賭一個未知結(jié)局,賭贏之后還愿意拉我們一把,他們已經(jīng)是我們最大的恩人,別說是下屬,就算是仆從,我也能接受?!?
貝雷特不忿的臉瞬間垮塌,如若泄氣的皮球般坐在了地上。
她又何曾不知,她只是覺得那道曾經(jīng)能夠平等吵鬧,甚至偶爾可以欺負一下的身影,離她越來越遠,也仿佛越來越成熟可靠,而她自己,依舊停留在原點,這種落差,令她產(chǎn)生了強烈的焦慮情緒,讓她心神動亂。
“再說了,現(xiàn)在的主上并不看重儀式感,也不會盲目要求我們?nèi)プ鐾瓿刹涣说娜蝿?wù),他會給我們成長空間,也會給我們成長資源,既然如此,只要我等付出更大的努力,總有一天,也會站到與他們同等的高度,不是嗎?”
象帕起身,小山般的身體第一次站的筆直,眼中也第一次迸發(fā)出了明亮的光彩。
貝雷特看看象帕,心中的焦慮和駁雜驀然理清,是啊,若論實力和潛力,她何曾輸過巴沙,既然主上以功績論地位,她又為何要認定自己再無機會壓制巴沙?
不!她貝雷特還沒輸!那只爬蟲!她一定要站到她的身邊!
象帕看著重新燃起希望的貝雷特,眸中總算露出幾分笑意,不然要是貝雷特繼續(xù)這樣鉆牛角尖,雷豹一族可就真是走遠了。
“都到了?”
與此同時,新陸王殿內(nèi)殿,十數(shù)米高的王庭之上,端坐王座的陸銘看著下方站著的主要部族部長,以順口的招呼,打開了這場會議的序幕。
初雪被陸銘安排在了身邊,以掌控者權(quán)限為她重新鑄造了一把外觀柔和點的后座。
說來也是初雪倔,他身下的王座其實空間富裕,別說是坐兩個人了,就是并排坐三個人也擠得下,可當他要求初雪一起坐時,初雪說什么都不同意,無奈之下,只能選擇重新鑄造。
這妮子,在家里明明就很瘋狂,跑外面來后反倒矜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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