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嚴(yán)行山冷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了一邊。
湯全冷笑道:“凌霄,這一次你玩完了。就算進(jìn)了監(jiān)獄,我監(jiān)獄里也有道上的朋友,我會讓他們好好關(guān)照你的。你進(jìn)去了,就別想再活著出來了?!?
凌霄搖了搖頭,“我實在不知道你的感覺后為什么會這么好。本來,我的感覺就好的了,但明顯,你的感覺要比我的還要好一些?!?
“老子可沒時間和心情跟你磨嘴皮子,兄弟們,給我打!”湯全吼道。
一大群手下沖向了凌霄,他們的手中,有的握著鋼管,有的握著棒球棒,有的握著木棒和磚頭。總之,他們是烏合之眾,武器也是五花八門。他們是流氓,他們打架沒有任何套路,也沒有任何規(guī)矩。然而,就是他們這樣雜亂無章的打法,還有他們手中的五花八門的武器,就連散打冠軍見了他們也要頭疼!
不過,即便是全國的散打冠軍,與凌霄也不是一個層次上的對手!
一大群打手眨眼就逼近,磚頭、木搬、棒球棒和鋼管雨點一般向中間的凌霄身上招呼過去!
卻不等他們近身,凌霄已經(jīng)一個箭步?jīng)_出,右腳在地上重重一踏,身體陡地躍起一人的高度,凌空一腳踢中了一個打手的胸膛。那家伙一聲慘叫,身體猛地向后沖撞,接連撞到了好幾個人才停頓下來!
砰!一根木棒狠狠地敲在凌霄的頭上。
木棒撞斷,一大截飛上了天空。
凌霄回頭,一拳抽在了那個偷襲他的大手的臉頰上,一拳就將他擊倒在地。
干凈利落!
一大群打手愣了一下,然后又蜂擁而上。
砰砰砰!
砰砰砰!
湯全的打手人多勢眾,但凌霄卻是藝高人膽大,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打兩個!
混戰(zhàn)之中,凌霄的身體不知被湯全的手下?lián)糁辛硕嗌俅?,但他有玄機子傳授的一百四十四年雄厚內(nèi)力護(hù)體,挨打了就只是有些疼,受傷也都是皮外傷,但他的拳腳卻不是湯全的手下能承受得了的,他一拳一腳就能撂倒一個!
短短幾分鐘,湯泉的手下就都躺在了地上,一個鼻青臉腫,哀嚎呻吟,沒有一個還能爬起來的。
遠(yuǎn)處,圍觀的百十個農(nóng)民工里不知是誰帶頭叫了一聲好,隨即整個農(nóng)民工群體都沸騰了起來,叫好的聲音響亮得很。平時里,湯全的手下充當(dāng)著監(jiān)工的角色,不僅克扣他們工錢,還欺負(fù)他們,他們敢怒不敢,此刻凌霄將他們打倒在地,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大快人心!
湯全瞪了那些農(nóng)民工一眼,卻沒人再賣他的面子,照樣為凌霄叫好,他的肺都快要氣爆了。
湯全的手伸向了后腰。
陳偉一把抓住了湯全的手,低聲說道:“那些農(nóng)民工可都看著吶,你私藏槍支,就算不犯事也是違法的,捅出去難收拾,還是讓我來吧。”
湯全恨恨地點了點頭,他的手放了下來。
陳偉向凌霄走了過去,大聲說道:“凌霄,你娃眼里還有沒國家法律的存在?你以為你能打,法律就治不了你了嗎?”
凌霄說道:“我又沒有犯法,法律為什么要治我?”
“沒犯法?你打傷了這么多人,你敢說你還沒有犯法?”
“他們圍攻我,我自衛(wèi),打了也白打?!绷柘稣f道:“那邊的相親們都是證人,鄉(xiāng)親們,你們說是不是?”
“是啊是?。 鞭r(nóng)民工群里有人高聲應(yīng)道。
陳偉冷冷地看著農(nóng)民工人群,大聲說道:“沒事瞎起哄,你們誰愿意給凌霄作證,給我站出來說話!”
沒人站出來。
那群農(nóng)民工可不傻,人多,躲在人群里發(fā)泄一下情緒很安全,但站出來為凌霄作證卻肯定是要遭到陳偉和湯全的報復(fù)的,他們才不干呢。
就瞎起哄了,就搗亂了,難不成你還這一百多農(nóng)民工給滅了???
陳偉收回了視線,“沒人給你作證,你把自己拷上吧?!彼∠铝搜鼛系氖咒D,隨手拋到了凌霄的腳下。
凌霄看了腳下的手銬一眼,卻沒有撿起來。
陳偉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恨意,他拔出了槍套之中的手槍,怒吼道:“撿起來,把自己拷上!”
凌霄還是沒動。
陳偉忽然抬起槍口,對天開了一槍,砰一聲槍響過后,他再次吼道:“凌霄,最后一次警告你,把手銬撿起來,自己拷上!”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