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安卻沒周小紅那樣的逆來順受的好脾氣,他端起辦公桌上的水杯,一口氣將水杯里的水喝干,然后重重地將水杯放在了辦公桌上,氣哼哼地道:“國家領(lǐng)導(dǎo)也沒這么大的架子吧,給你倒水那是給你面子,連一點禮貌都不懂,什么玩意!”
任文強(qiáng)的眼神里頓時多了一抹怒意,他冷笑了一下,“一個燒焊的也這么沖,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底氣?!?
“燒焊的怎么了?你給老子再說一次!”馬小安挽袖子,大有要動手打架的架勢。
任文強(qiáng)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屑,“說你一句就要動手了?不過在你動手之前我想提醒你一下,我柔道八段?!?
馬小安的已經(jīng)踏出去的一只腳跟著又收了回去,別說柔道八段的人物,就算是柔道一段的人物他也打不贏。
任文強(qiáng)又看著夏雷,眼神之中還是充滿了不屑的意味,“夏雷是吧,我知道你開個小店也不容易,在你們這個層次你也算混得不錯了,但你也別想太多了,寧靜不是你能追求的女人,你以后別纏著她了,因為你不配?!?
夏雷的脾氣就算再好也忍不住了,他指著門口說道:“你給我滾出去!”
任文強(qiáng)看著寧靜,“靜子,跟我走吧,別成天跟這些粗人待在一起,你會被他們污染的。”
“我不走!要走你自己走吧!”寧靜其實也受夠了。
任文強(qiáng)說道:“你想讓我給阿姨和伯父打電話嗎?我想,他們?nèi)绻滥阍谶@里,他們肯定會過來的。你爸爸的心臟不好,你忍心他因為這件事而生氣嗎?”
“你……”寧靜氣得眼淚花花的,“你怎么這么霸道!”
任文強(qiáng)說道:“我不霸道,怎么保護(hù)好你?現(xiàn)在這個世道騙子太多,你這么單純,很容易被騙的?!?
他雖然沒有明說誰是騙子,但說這句話的時候卻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夏雷,他這句話顯然是奔著夏雷去的。
夏雷想動手了。馬小安也抓起了一只扳手,準(zhǔn)備給夏雷幫忙了。
就在這時,路邊停下了三輛車子。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一輛平板卡車,還有一輛小型吊車。
奔馳車的車門打開,一個禿頂?shù)睦先藦母瘪{駛室下來,看了雷馬工作室的店招一眼,然后徑直走了過來。在他身后,平板卡車的司機(jī)跳了下來,解開了貨廂上的篷布。貨廂上放著兩臺嶄新的數(shù)控車床,還有一臺精密焊機(jī)。
這突然發(fā)生的情況讓工作室里的緊張氣氛暫停了下來。
老人走進(jìn)了雷馬工作室。他面容清瘦,眉毛很長,眼角雖然滿是皺紋,但眼神卻還銳利深沉,還有著年輕人所不具備的滄桑感。
夏雷從來沒見過這個老人,再加上店外的卡車和吊車,他滿肚子的疑問。他正要開口問話,卻沒想到任文強(qiáng)卻先開口說話了。
“傅伯?!比挝膹?qiáng)很驚訝也很尊敬的樣子,“你老怎么來這里了?”
被稱作傅伯的老人看了任文強(qiáng)一眼,淡淡地道:“文強(qiáng),你在這里干什么?”
“我……”任文強(qiáng)有點尷尬地笑了一下,“我來找我朋友。”
被稱作傅伯的老人卻沒有再個任文強(qiáng)說一句話,他看了一眼夏雷,又看了一眼馬小安,試探地道:“你們誰是夏雷?”
夏雷說道:“我是,請問你是?”
被稱作傅伯的老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我叫傅傳福,我是申屠家的老管家。呵呵,昨天的事情我聽說了,真是太感謝你了?!?
他這么一說,夏雷頓時明白了過來。申屠天音的容貌忽然在他的腦海之中冒出來,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仿佛她就在他的眼前,還是那么孤高清傲,艷絕人寰。
旁邊,任文強(qiáng)驚訝地看著夏雷。他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申屠天音給他的,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夏雷這個開街邊小店的小人物怎么可能認(rèn)識申屠天音那樣的女人呢!他此刻的心情用語也難以表達(dá),復(fù)雜到了極點!
傅傳福接著說道:“我家小姐讓我給你送幾臺設(shè)備過來,向你表示感謝。”
夏雷還沒說話,任文強(qiáng)便插嘴說道:“傅老,這是怎么回事?申屠小姐怎么可能讓你……”
傅傳福皺起了眉頭,“文強(qiáng),你難道不知道我說話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斷嗎?”
任文強(qiáng)頓時愣了一下,紅著臉閉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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