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開口,夏雷和申屠天音都感到很意外,因為誰也沒想到申屠天風請來的殺手居然是一個日本女人。
夏雷一把扯掉了日本女人頭上的黑色頭套,一張清秀漂亮的臉蛋也曝露了出來。她看上去與華國女人沒什么區(qū)別,如果不是她突然冒出的這句日語,夏雷也會認為她是一個華國女人。
“日本人?”申屠天音忽然想起了什么,“對了,我哥兩年前去了日本一段時間,說是考察那邊的電子產業(yè),這個女人一定是他在日本期間認識的??磥恚茉缇蜏蕚鋵ξ蚁率至??!?
夏雷說道:“別叫他哥了,他不配?!?
這時日本女人又用日語說道:“原來你們早就知道我們要暗殺你們,為什么還要來這座小島?”
夏雷蹲在日本女人的頭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們要殺我們,我們來讓你們殺,這不是很好嗎?只是你們不夠聰明而已?!?
“呸!”日本女人張嘴向夏雷吐了一口口水。
夏雷扭頭躲閃,可口水卻掉在了他的皮鞋上嗎,白生生的一團,還帶著少許血絲,很是顯眼。
“可惡!到這時候了你還敢這么囂張!”夏雷沒反應,申屠天音卻怒不可抑地沖了上去,一腳踹在了日本女人的小腹上。
日本女人卻連眉毛都皺一下,申屠天音的那點力氣對她而似乎只是撓癢癢。
申屠天音還要踢,夏雷卻抓住了她的腳,“天音,這樣的事情還是交給我來做吧,你不適合。”說完,他才松開申屠天音的腳。
“嗯。”申屠天音很配合。
這時微型耳麥里傳來了金大虎的聲音,“夏先生,我們已經將那兩個家伙帶進別墅里了,要帶上來嗎?”
“捆好,看著就行,暫時不用帶上來?!毕睦渍f道。
“那還有兩個呢?”金大虎問。
夏雷回頭看了一眼被他用麻醉.槍擊暈的男性殺手,然后說道:“你們上來一個把那個男的帶下去,一并捆好。女的我留著,我要審問她?!?
“好,我馬上上來。”金大虎說。
金大虎很快就上了樓,進了房間將那個被麻醉.槍擊暈的男性殺手扛了下去。整個過程他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埋頭做事。
申屠天音去關上了房門。
夏雷也將日本女人拖起來,扔到了床上。
日本女人見夏雷不是毆打她,也沒有將她拖進衛(wèi)生間什么的地方,而是將她扔到了床上,她頓時有些緊張了,“你想干什么?”
夏雷冷笑了一下,用日語說道:“你能講漢語嗎?”
“哼?!比毡九怂闶悄J了。
夏雷轉而用漢語說道:“我知道你是申屠天風派來的,他想殺申屠天音和我,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日本女人的漢語有點生硬的感覺,但并不妨礙交流。
“申屠天風給你們多少錢,你們這樣為他賣命?”夏雷又問道。
“你別浪費時間了,有種你殺了我!”日本女人沖夏雷吼道,很憤怒的樣子。
夏雷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對這個日本女人動刑了。如果沒有申屠天音在旁邊,他這個時候恐怕已經開始用刑了,可當著她的面,他不想表現得很冷血很殘忍。
申屠天音也湊了過來,“告訴我,申屠天風給了你們多少錢,我三倍給你們?!?
日本女人盯著申屠天音,臉上的神色很是不屑,“行有行規(guī),你以為你有錢就能買到一切嗎?我們失敗了,可照樣有人來殺你,直到干掉你,你們死定了!”
“五倍?!鄙晖捞煲衾^續(xù)加籌碼。
“啐!”日本女人用口水回應了申屠天音的金元攻勢。
“天音,不必浪費口舌了,還是我來吧……嗯,如果你不想看的話,你出去等我吧?!毕睦讻Q定用刑了。
“沒事,我不怕,我留下來給你幫忙?!鄙晖捞煲糗S躍欲試的樣子。
夏雷有些意外地看了申屠天音一眼,然后笑了,“那你就留下吧。”
日本女人冷笑道:“我受過嚴酷的疼痛訓練,你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
夏雷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后從西服內兜里掏出了一只鹿皮小包,打開,露出了一排排銀針來。
“哈哈哈……”日本女人笑了,嘲諷地道:“你們華國的男人都是娘娘腔嗎?換一個厲害的人來吧,我不想看你繡花!”
夏雷收起針落,一針扎進了日本女人胸口正中的檀中穴上。
!!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