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夜來看了一眼有些失神的李一刀,似乎也明白過來,這李一刀,應(yīng)該是有什么難之隱,嫣夜來也不是什么小氣的人,索性不再詢問。
嫣夜來話鋒一轉(zhuǎn),問道:“你叫,李一刀是嗎?為什么我聽著你這個名字,這么熟悉呢?”
李一刀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沒錯,三年前,曾經(jīng)有幸在賭石大會上,有幸跟嫣老板見過一面,可能嫣老板您貴人多忘事,早就不記得我了?!?
嫣夜來掩嘴輕笑一聲,說道:“哈哈,昨天的事情,我都忘得差不多了,何況三年前的事情呢?”
說著,嫣夜來抽出來一根香煙,遞給了李一刀一支。
李一刀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嫣老板,我沒有抽煙的習(xí)慣?!?
嫣夜來呵呵笑了笑,說道:“我看你,可不像是不抽煙的人啊。”
李一刀尷尬的撓了撓頭,三年前,他的煙癮的確很大,那是因?yàn)槟菚r候他覺得,一個總在外面跟人打交道的男人,肯定得煙酒不離手,這樣才能被別人瞧得起。
可是現(xiàn)在的李一刀,卻跟之前不一樣,現(xiàn)在的他,覺得只有自己有本事,才會被人瞧得起。
李一刀看著一口口抽著煙的嫣夜來,忽然問道:“嫣老板,你是怎么跟那些玉石販子,搭上線的?是沈洪斌的緣故嗎?”
嫣夜來聽到李一刀的問題之后,也是面色凝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沒錯,我一直都喜歡翡翠這種玩物,讓沈洪斌幫我留意著,要是有什么好東西,就給我收回來,可是沒有想到,今天他帶來的這些人,竟然是翡翠販子。”
說著,嫣夜來頓了頓,這才接著說道:“說起來,這件事情我還得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恐怕我不知道得損失多少錢呢?!?
李一刀擺了擺手,說道:“嫣老板,沒什么的,舉手之勞罷了,我勸你,還是注意一點(diǎn)那個沈洪斌,雖然我跟沈洪斌有仇不假,可是人既然是他帶來的,那他……”
說著,李一刀就不再說下去,話里面的意思,只能由嫣夜來自己去領(lǐng)悟。
“你是說,沈洪斌跟那些人,是一伙的?”嫣夜來看了李一刀一眼,仿佛有些后知后覺一般。
李一刀聳了聳肩膀,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rèn)。
李一刀看著沉默不語的嫣夜來,心中倒是計較了起來,之前,他在鬼市挑選的那塊兒,用來坑沈洪斌的開窗料,造假的手法雖然跟剛剛那尊整料帝王種的玉觀音不一樣。
可是那料子,卻是來自同一個地方,都是新后江玉。
“鬼市的那些假料子,會不會跟這些翡翠販子有什么聯(lián)系呢?”李一刀在心里面嘀咕一句。
當(dāng)初,他在緬地的時候,從那些同在料場做黑工的人口中,知道了很多關(guān)于翡翠販子的事情,翡翠販子,最擅長的就是造假售假。
就在兩個人都沉默著不說話的時候,嫣夜來的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嫣夜來看了一眼手機(jī),接著接通了電話。
“好,我知道了,好,你們回來吧。”
嫣夜來掛斷電話之后,這才冷眼看向了李一刀,說道:“陳天翔,還有他女兒,都跑了,你以后,還做不做英雄了?”
李一刀撇了撇嘴,說道:“陳天翔肯定是跑了,但是陳舒,未必?!?
嫣夜來看著自信滿滿的李一刀,倒是疑惑起來,“哦,你就那么相信陳舒,你那個小女朋友?”
李一刀哈哈笑了兩聲,這才說道:“我跟陳舒不是什么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只不過當(dāng)時情況太緊急,隨口編了那么一個由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