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洪斌盯著李一刀還有站在李一刀身后的馬明榮,看了兩眼,似乎是想要開口說話。
馬明榮忽然走出來,站在李一刀的身前,看著沈洪斌,略顯失望的搖了搖頭。
一時間,沈洪斌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馬明榮這是什么意思。
沈洪斌心中也沒有什么底氣,畢竟,馬明榮雖然離開滕州這么多年,可是余威尚存,簡單點說,就是馬明榮在如今滕州翡翠原石行當里面的影響力,要比他沈洪斌還要大上不少。
何況,現(xiàn)在馬明榮是站在李一刀的身旁,李一刀當年就已經(jīng)在滕州翡翠原石行當頗有名氣,這次回來,又是接連開出許多好石頭,讓他沈洪斌,也有些下不來臺。
沈洪斌剛想開口說話,卻見馬明榮搶先一步,說道:“沈會長,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想把,滕州原石翡翠這個行當,弄亂嗎?”
聽到馬明榮的話,沈洪斌一時間,也是有些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
不過,沈洪斌哪怕沒有什么底氣,也得裝作強硬。
“姓馬的,我倒要問問,你想做什么?他李一刀,不加入玉石協(xié)會,就是沒有規(guī)矩,怎么,你還想幫著這種沒有規(guī)矩的人?”
沈洪斌并不想這么輕易的低頭,要是這次放過李一刀還有馬明榮,之后的日子,恐怕沈洪斌也不用再繼續(xù)在滕州混下去。
馬明榮聽到沈洪斌的話,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好好好!”
“沈會長,既然您都這么說了,那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這樣吧,把玉石協(xié)會的那些理事,都叫過來,咱們好好談談?!?
說完,馬明榮朝著自己身后的李一刀瞅了一眼。
李一刀皺著眉頭,看著馬明榮的眼神,點點頭,接著說道:“沈會長,我記著,玉石協(xié)會每年換屆,是六月份吧?”
李一刀這話里面的意思很明顯,如今已經(jīng)是四月份,李一刀就是要跟他沈洪斌,爭爭看,誰能夠成為下一屆玉石協(xié)會的會長。
李一刀早就打定主意,將來肯定是要進入玉石協(xié)會的,但是只要他進入玉石協(xié)會,肯定要把沈洪斌從會長的位置上趕下去。
現(xiàn)在馬明榮明顯就是要提拔他,李一刀怎么可能不明白?
沈洪斌冷笑兩聲,點點頭,指著李一刀還有馬明榮說道:“好,那咱們就把玉石協(xié)會的理事,全都照過來,我倒要看看,今天能有個什么結(jié)果。”
一邊說著,沈洪斌一邊掏出手機,撥通幾個電話。
馬明榮還有李一刀倒是老神在在的,似乎沒有把沈洪斌放在心上一般。
李一刀是知道馬明榮的影響力,所以根本就不擔心玉石協(xié)會的那些理事,會幫助沈洪斌。
玉石協(xié)會那些理事,哪怕再擔心沈洪斌會做出對他們不利的事情,也得多少給馬明榮一個面子,站在中立的位置。
如今李一刀風頭正盛,自然要比沈洪斌在爭奪玉石協(xié)會會長這個位置上,更有優(yōu)勢。
很快,玉石協(xié)會的那些理事,就紛紛趕到翠綠閣中。
翠綠閣本就不算太大,如今一下子涌進來六七個人,就更顯得逼仄。
“這樣,諸位,我做東,咱們?nèi)バ〗?,好好談談這些事情?!?
李一刀看著眾人,直截了當?shù)恼f道。
說完,李一刀就帶著馬明榮朝著外面走去,剛剛趕來的那些理事,也已經(jīng)在路上打聽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