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柳芳草臉上的神情,李一刀心中倒是鎮(zhèn)定不少。
雖說劉世勛是跟著錢德順來的,但是李一刀也一點都不擔(dān)心,錢德順只是滬上的大老板而已,跟他現(xiàn)在沒有什么利益沖突。
何況,李一刀的想法是先去京津一帶發(fā)展,滬上這個地方,他要很久之后才能去。
剛走到會客廳的門口,李一刀就看到從外面走進(jìn)來的兩個人。
一個是他之前就見到過的劉世勛,另外一個則是一個身高大概在一米五上下,有些禿頂?shù)闹心昴腥恕?
“這就是錢德順?”
看著錢德順的模樣,李一刀心中隱隱約約有些不屑,雖然說人不可貌相,但是看著錢德順猥瑣的眼神,一直在上下打量柳芳草,李一刀心中就更有一種討厭的感覺。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保下劉世勛?!崩钜坏缎闹欣浜咭宦?,在他的眼中,此時的劉世勛已經(jīng)變成一個死人。
“哎呀,柳老板,好久不見啊,原來你跑到這兒發(fā)財了!”
剛一見面,錢德順就跟柳芳草熱情的打著招呼。
對于人家送過來的笑臉,柳芳草自然不能忽視,可是看到錢德順伸出來的那只油膩膩的大手,她卻怎么都提不起跟他握手的欲望。
一旁的李一刀,就好像是她獨自里面的蛔蟲一樣,看到錢德順伸出來的手,就趕緊跟錢德順握到一起。
“原來您就是錢老板啊,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李一刀笑呵呵的直接將錢德順拽到自己面前。
錢德順?biāo)查g有點懵,他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李一刀到底是誰,畢竟他的眼神一直在看著柳芳草。
“你是哪個?”錢德順咧著嘴,看著眼前的李一刀,非常的不滿意,這可是少有的跟柳芳草接觸的機會,沒想到竟然直接被李一刀給拽走。
看著錢德順?biāo)坪跤行┥鷼獾臉幼樱钜坏缎闹懈拥呐d奮。
“啊,錢總,自我介紹一下,我呢,就是這家公司的老總,我叫李一刀?!?
說完,錢德順就想把手從李一刀的手中抽出來,可是李一刀怎么可能會給他這個機會,仍舊是狠狠地攥著錢德順的手,不給他一點機會。
聽到李一刀的名字,錢德順的眼睛,不由得瞇起來。
他回頭瞅了一眼劉世勛,隨口問道:“就是他,要打斷我干兒子的雙腿?”
劉世勛臉上帶著極其憤怒的神色,惡狠狠地說道:“沒錯,錢總,這人就是我們滕州玉石協(xié)會的會長,也就是他,因為我兒子沒有認(rèn)出來,就要打斷我兒子的雙腿!”
聽到劉世勛的話,李一刀也反應(yīng)過來,這劉世勛簡直就是要顛倒黑白。
可是哪怕是顛倒黑白,又能如何?現(xiàn)在的李一刀,也懶得跟劉世勛或者錢德順解釋。
“李會長,你這么做,似乎有點過分吧?”
錢德順冷冰冰的看向李一刀,說話時候的語氣及其的陰森,看著錢德順的態(tài)度,仿佛是要把李一刀生吞活剝一樣。
看到錢德順的樣子,李一刀直接將他的手撇到一旁。
“錢總,我也懶得跟你解釋那么多,滕州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你算是什么東西,在滕州,跟我指手畫腳?”
本來李一刀就沒有打算給劉世勛留下什么面子,何況現(xiàn)在還有滕州的同行在場,李一刀更不可能認(rèn)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