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你跟緬典那邊坑口的那些老板,談的怎么樣?”嘉爺看著兩人的模樣,忽然開口問道。
雖然李一刀不知道嘉爺為什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可是還是如實的回答道:“現(xiàn)在,緬典那邊的人,基本上都會聽我的,怎么,你想從緬典買石頭嗎?”
李一刀畢竟說起來是華國玉石行當(dāng)?shù)目赴炎?,要是李一刀跟緬典的那些坑口的老板去談的話,肯定會有更多的好處?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問問你,能不能最近一段時間,把石頭的價格,往上抬抬?”嘉爺滿臉神秘的說道。
“這是,什么意思,真的要跟泰寧玩價格戰(zhàn)嗎?”李一刀咧著嘴問道。
要是嘉爺就這么一點本事的話,恐怕李一刀會有些瞧不起他,畢竟要是打價格戰(zhàn)的話,恐怕根本就用不到嘉爺,他出手就能搞定這些事情。
“當(dāng)然不是,我要給泰寧設(shè)個套,讓他把石頭都買進來,他的那些客戶也好,人脈也好,我能直接控制??!”嘉爺滿臉自信的說道。
雖然李一刀不知道嘉爺為什么會這么自信,可是只要嘉爺敢說出來,李一刀也就敢照做。
“你的意思是,讓那邊的人,把泰寧的錢都掏空?”
李一刀不是傻子,自然清楚嘉爺?shù)降紫胍鍪裁矗螤斨徊贿^就是想要讓泰寧的資金鏈斷裂而已,對于嘉爺?shù)倪@種小手段,李一刀自然是十分清楚。
不過,雖然這是嘉爺?shù)男∈侄危且钦娴膶Ω短庍@種身家算是龐然大物的人,也算得上是一件非常有用的手段。
對于泰寧而,現(xiàn)在的一切,看起來家大業(yè)大,能夠隨手拿的出四個億,買一塊兒標(biāo)王。
可是實際上,泰寧的資金鏈,并不是非常健康,畢竟在他的下游,還有很多公司在拖欠著他們的錢。
所以,現(xiàn)在只需要想個辦法,將泰寧手中的錢,全都給弄出來的話,那泰寧就基本上接近于慢性死亡。
何況,嘉爺手中,還掌握著泰寧的那些人脈關(guān)系,李一刀看著嘉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恐怕嘉爺手中還掌握著泰寧別的把柄,要是到時候嘉爺真的想要對付泰寧的話,恐怕也算是一件比較容易的事情。
“好,我這就通知緬典那邊的玉石商人,這件事情我倒是可以保證,肯定沒有什么問題。”
畢竟,現(xiàn)在的李一刀已經(jīng)根本不想再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指向幫著嘉爺,做好應(yīng)該的事情就可以。
現(xiàn)在的嘉爺,對于京津一帶的玉石市場,也是非常熟悉,只要嘉爺發(fā)力,那到時候京津一帶的玉石市場,肯定就是嘉爺?shù)奶煜隆?
“嘉爺,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能夠?qū)Ω短幍脑?,天津一帶的玉石市場,必須交給夜來管理?!?
李一刀對于這件事情,之所以如此執(zhí)著,那肯定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畢竟現(xiàn)在京津一帶的玉石市場,對于李一刀來說,也算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地方。
雖然這個市場,不是在李一刀的手中,可是嫣夜來是肯定會聽他的話的,所以李一刀也根本不擔(dān)心別的事情。
“嘉爺,無論你現(xiàn)在想做什么,我都會配合你,只要能把泰寧給打下來,就可以?!?
李一刀也非常的坦蕩,畢竟現(xiàn)在這種情形已經(jīng)由不得李一刀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