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你又怎么了,不要嚇我啊·····”
看到江建柏又倒下去了,一個個再次大驚失色起來。
然后把他扶回了床上休息。
唐神醫(yī)只好再次給他號脈。
“唐神醫(yī),我們家老江怎么樣了,沒事吧!”
江氏跟在唐神醫(yī)的身后,一臉著急的問到。
其他大佬也是眼巴巴的看著。
“江老板沒什么大礙,只是氣急攻心,我給他降降火就好了!不過他之前五臟萎縮,要用藥物慢慢調理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回以前的樣子!”
唐神醫(yī)談定的話,讓眾人松了一口氣。
經過唐神醫(yī)的再次針灸針之后,江建柏再次悠悠醒了過來。
唐神醫(yī)馬上開了個藥方,讓江氏去抓藥,熬給江建柏和下去。
“江老,那個八爺?shù)降资鞘裁瓷矸?,怎么把你給嚇成這樣?”
看到江建柏穩(wěn)定下來后,劉柿長一臉好奇的問到。
從剛才江建柏的話中,他們總算知道,之前唐神醫(yī)口中的八爺,竟然是被趙局帶走的那個青年。
可是,一個名不經傳的青年,怎么會讓堂堂船運大王和唐神醫(yī)兩人都尊稱為爺呢?
這兩人可都是在他們各自的領域里面的王者??!
一般,這樣的人物都有他自己的驕傲,絕對不可能向人低頭,更不要說對人稱爺了。
只有別人稱他們?yōu)闋數(shù)姆荩?
“他就是五年前那位·······”
“咳咳!江老板,沒有八爺?shù)脑试S,不能隨意泄露他的身份?!?
就在江建柏激動的想向眾人爆出八爺?shù)纳矸?,并炫耀他和八爺?shù)年P系時,一旁的唐神醫(yī)突然開口提醒到。
讓一臉激動的江建柏戛然而止。
八爺消失那么多年,一直不在世人面前露面,哪怕當年在戰(zhàn)場上都蒙著面具,肯定是不愿意讓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自己如果這樣把八爺?shù)纳矸荼獬鰜?,萬一壞了八爺?shù)氖裁创笫?,那自己有十個腦袋也不夠八爺擰的。
想到這里,江建柏冷汗直冒,看向唐神醫(yī)的眼中充滿了感激。
眾人被唐神醫(yī)的話,還有江建柏的舉動搞得更好奇起來。
心里癢癢的!
“劉柿長,八爺?shù)纳矸菸也槐阃嘎?,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他不是我們在場任何一個人能惹得起的,你趕緊打電話給趙局放人,否者你我都有大麻煩!”
江建柏想了一下后,劉柿長說到。
“好,我這就打電話!”
劉柿長從江建柏和唐神醫(yī)兩人的對話中,知道那個八爺?shù)纳矸莶缓唵?,趕緊答應下來。
反正人家江建柏是受害者都不追究了,而且被嚇成這樣子,自己何必躺這躺渾水。
說完,馬上走到停外面的車上,打電話給趙局。
但是,讓他著急的是,趙局不僅辦公室的電話打不通,就連私人手機也不通。
“小周,你還記得那個被趙局帶走的那青年叫什么名字嗎?”
劉柿長對司機問到。
因為之前他也跟在自己的身后去參加婚禮了。
“領導,那個青年好像叫做陳八荒!”
司機的記憶力不錯,想了一下就回答到。
“五年前最風光的人物就是八荒戰(zhàn)神,等等,陳八荒,八荒戰(zhàn)神······難道他就是五年前那位不成?”
劉柿長嘴巴里面默念著幾個關鍵詞,后面好像想到了什么,大驚失色起來。
“趕緊開車,去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