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栗臉頰已經(jīng)紅透了,“世子往日便是這樣摸我的……”
謝慎聲線低啞,“我不一樣?!?
沈栗嘴角翹起,得意洋洋地軟聲道,“哪兒不一樣了,我們可是要舉案齊眉一雙人的夫妻?!?
謝慎眸光更深了些,在女子沒有章法的撩撥下,終究破了防。
他轉(zhuǎn)過身,直接將人打橫抱起。
沈栗身子一輕,雙手急忙摟住男人的脖頸,等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重新躺在了床上。
她呼吸紊亂,望著男人深邃的眼,“世子。”
謝慎呼吸有些重,“是你自找的?!?
沈栗驚呼,“呀……你輕點兒!”
春祺才剛將煨好的飯菜端到廊下,便見房門緊閉,屋子里傳來一陣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響。
她腳步一頓,轉(zhuǎn)過身去,耳邊聲音仍舊沒停下。
“姐姐怎么不進(jìn)去?”冬寧走上前來,剛要問,便被春祺一把拉住。
春祺臉上一紅,“走,世子在屋里辦事兒呢。”
冬寧懵懂地問,“辦什么事兒比吃飯還急啊?!?
春祺也是個沒出閣的丫頭,說那些夫妻間的事兒自然也不好意思,只是一想到世子如此急不可遏,臉上也燒得慌,“你這缺心眼兒的小丫頭,自然是比吃飯還急的,我們先去準(zhǔn)備好熱水,一會兒少夫人和世子要用?!?
如此一說,冬寧登時便明白了,也跟著紅了耳根子,“姐姐不早說,我這就去……”
謝慎這一忙,便是一個時辰后。
沈栗一日沒怎么進(jìn)食,剛剛又累了許久,早已餓極了。
可她腿軟,那里也疼得很,男人看她一眼,便將她抱下了床。
“有沒有傷到你?”
“沒有的……”沈栗雖不覺得那事兒舒服,可能讓世子高興,她便滿足男人一切需求,“世子可盡興了?”
謝慎饜足的笑了一聲,“嗯?!?
凈房的熱水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謝慎想抱著沈栗出去。
沈栗耳根子微紅,搖搖頭,這又不是在鹿鳴軒,若叫姨娘瞧見了,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夫妻二人沐浴完,又一道吃了晚膳。
今兒到底是不同的,沈栗一直紅著臉,都沒怎么看謝慎的眼睛。
就連剛剛情到深處,身子如浮萍一般漂浮在浪潮之上時,她也只是將小臉兒埋在枕頭里發(fā)出細(xì)碎的聲音。
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有人愿意跟她一生一世一雙人過一輩子。
而現(xiàn)在,這個人就坐在她對面。
她心里好似冰雪消融,一夜間春花怒放,高興得眉眼都亮了起來。
謝慎看著她高興得跟個孩子似的,笑容寵溺。
可一想到自己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眼神又落寞下來。
……
新年還未結(jié)束,汴京城四處都是熱鬧的。
謝慎得了空閑,偶爾也會抽出時間帶沈栗出去逛逛。
汴京人口繁盛,在當(dāng)今天子的治下錦繡繁華,只是最近的新聞都在明國公府上。
一來,秦世子被沈家退了婚,大家喜歡看熱鬧,都想看沈家會落得個什么下場,只是大家都沒想到玄鷹司從年關(guān)到年后一直都在忙碌,秦世子還親自出了一趟京城,除夕那日才回,秦家雖放出狠話來,要讓沈家好看,可也只是對沈家家主與那沈大姑娘小懲大誡了幾回,還沒下真正的狠手呢。
二來,越王府的玉姿郡主已經(jīng)到了汴京,如今就住在國公府內(nèi),只是國公夫人將郡主捂得緊,還未正式露過面,神神秘秘的,眾人都在猜測,翻了年,秦世子與玉姿郡主會不會成了好事兒。
沈栗手里抱著一盒寶蝶軒的首飾,聽著不遠(yuǎn)處兩個姑娘的議論,也忍不住問身邊的男人,“世子,那玉姿郡主是個什么樣的姑娘?她喜歡秦世子么?”
謝慎淺咳了幾聲,溫聲道,“除了你,旁的女子我可曾瞧過?不過上回去國公府倒也遠(yuǎn)遠(yuǎn)見過一次,是個年輕的姑娘,年歲與你差不多,但長得應(yīng)是沒你好看。”
沈栗臉頰一熱,“世子別胡說,我哪里比得上金枝玉葉的郡主?!?
謝慎將一只玉蘭花玉簪插進(jìn)沈栗的發(fā)髻里,贊道,“栗兒,這只玉簪配你?!?
沈栗還想問問秦世子與玉姿郡主的事兒,抬手摸了摸那只玉簪,倒也談不上多高興,她其實不喜歡玉蘭花……可世子喜歡清雅的東西,她也沒什么話好說,只管接受便是。
“秦世子與郡主門當(dāng)戶對,若是能早些將婚事定下來也是極好的?!?
至少這樣一來,秦家會減少對沈家的怒火,秦世子娶了郡主,也不會有人一直用沈家棄他不要來嘲諷詆毀他了,秦世子幫了自己三回,她打心底里對他很是感激,不愿有人在背后隨意議論他的不是。
謝慎去柜臺結(jié)了賬,“秦兄不喜歡玉姿郡主,至于郡主,對他還算喜歡罷,秦兄那張臉,很難不讓女子喜歡?!?
沈栗好奇的問,“那他們會成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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