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栗小臉燒得潮紅,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懵懂地抬起頭,“中藥?”
秦?zé)ǔ谅?,一向冷酷的嗓音里夾雜著一絲欲,“春藥?!?
沈栗聲音軟糯,懵懂無知,“那是何物?!?
秦?zé)ㄎ㈩D,“一種可以讓女子情動(dòng)的藥物?!?
沈栗從未聽過這種東西,更沒見過。
這會(huì)兒離了秦?zé)ǖ拇笫郑念^又不可控制的焦躁起來。
她生怕自己沒了定力,撲了這兇神惡煞的冷面閻羅,指尖狠狠嵌入掌心,努力讓那個(gè)意思渙散的自己清醒一些,“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讓自己好受一些……”
馬車外,風(fēng)雪如碎玉投珠,可馬車內(nèi),她的身子卻仿若在業(yè)火中炙烤一般。
她幾乎是烈火灼心,渾身上下都燙了起來,偏偏又無力掙扎,身上的衣裙都被她自己扯得凌亂成一片,隱隱露出胸口白里透紅的肌膚劇烈的起伏著,散發(fā)著女兒家淡淡的馨香。
秦?zé)ū〈骄o抿,聲音越發(fā)低沉沙啞,“我說過,我可以幫你?!?
沈栗再次抬起頭,笑著感激道,“那沈栗在此,多謝秦世子了。”
秦?zé)ú[起冷眸,只覺女子這抹單純無辜的淺笑,像藥一般,勾得他心頭意動(dòng)。
不近女色二十多年,這還是他頭一次,為一個(gè)女人晃動(dòng)了心神。
見秦?zé)ㄟt遲沒動(dòng),沈栗壓抑著心頭的欲望,眸子里露出些疑惑,“世子……怎么了……”
秦?zé)ɑ剡^神來,定定地凝著沈栗早已通紅的小臉兒,心底情緒前所未有的復(fù)雜。
他本可以將中了藥的沈栗交出去,還給謝慎。
他們是夫妻,謝慎為她解毒,天經(jīng)地義。
可私心里,他卻無比貪戀此刻她對(duì)自己的依賴。
若他今日要了她……她會(huì)如何?
“世子?”沈栗以為秦?zé)ㄓ薪馑?,小手輕輕揪住他垂落下來的發(fā)帶,扯了扯,“可是……有何為難之處?”
若是平時(shí),她定然不敢這般大膽的碰他,不過這會(huì)兒她神志渙散,意識(shí)模糊,只急著解毒,便也顧不得其他了。
她又乖巧地等了等,只見男人將她摟在懷里,大手拂過她的后背,她忍不住狠狠一顫。
他的觸碰,于如今的她而,便仿佛沙漠里的清泉,讓她不停地渴望親近。
她怔怔地凝著男人深邃的鳳眸,期待著他能幫自己解決困境。
可等來的,卻是他將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zhǎng)手指落在她胸口上。
她長(zhǎng)睫顫了顫,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一想到謝慎還在玉庭軒內(nèi),而眼前男子竟伸手扯下了她的肚兜。
她臉色一變,猛地揪住衣襟,一巴掌打在男人俊美無儔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就連守在車外的路云都驚住了,“世子!”
秦?zé)ù笮湟粨],攏住狼狽的沈栗,厲聲道,“別進(jìn)來!”
沈栗這會(huì)兒有些后怕,眼淚掛在濃密的長(zhǎng)睫上,“對(duì)……對(duì)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秦?zé)ㄗ猿耙恍?,將她放開,“無妨,既然你不肯接受我的幫助,我會(huì)將你平安送回謝世子身邊。”
說出這話,心尖沒來由一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