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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硯舟目光一頓,語氣壓低,帶著令人喘不過氣的壓迫:我會讓整個陸家為她陪葬。
屋里一時靜得可怕。
陸母死死攥著手,臉色變幻,似乎還想掙扎:她到底是志宇未婚先孕的女人,這么處理出去,外界怎么看
你們更怕外界怎么看,不如先擔(dān)心自己能不能守住股東的信任。
許硯舟語氣平靜,卻字字如刀。
顏菲菲如今是縱火事件的嫌疑人,一旦事情爆出來,公眾只會問一個問題:她做了這么多錯事,陸家為什么不報(bào)警為什么幫她藏人你們,是不是從頭到尾都知情
到時候,不是你們能不能保住她的問題,而是你們陸家......有沒有人去替她坐牢。
他目光從陸母臉上移開,看向陸父,緩緩站起身:我已經(jīng)給足你們體面。如果你們再不識時務(wù),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我可以放你們一馬,但不代表我忘記了清宴當(dāng)時被火困住的那一分鐘、每一聲哭喊。
他說完,微一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開。
直到他消失在門口,整個客廳都安靜得如同死水。
陸母臉色慘白,緩緩坐下,握著那張證據(jù)復(fù)印件的指尖發(fā)抖。
陸父沉默了很久,最終長嘆一聲:先把顏菲菲關(guān)起來吧。
你自己去醫(yī)院,告訴她,她這輩子只能生下這個孩子,然后送走。
回不來了。
陸母眼中閃過痛色,卻也知道這是唯一能保全陸家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