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雖然把夏灼灼當(dāng)養(yǎng)女養(yǎng)著,但村里村外都知道,這是他們家買來的童養(yǎng)媳。
所以他從小就把夏灼灼當(dāng)成是自己的“東西”。
現(xiàn)在猜測夏灼灼可能爬了別人的床,心頭頓時不爽。
她該是他的。
哪怕他曾經(jīng)很想她死,哪怕他慫恿她媽賣了夏灼灼,只要他不同意,夏灼灼就不能爬別的男人的床。
何況現(xiàn)在夏灼灼長得這么好,他更是不“舍得”。
再怎么樣,也該等他用膩了之后,由他來一腳踢開。
而不是夏灼灼自己主動爬別的男人的床。
怒火一下子在心口燒起來。
江澤幾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夏灼灼的手腕。
“我問你呢!你來這里找誰?!”
男人的占有欲在這一刻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只是話音剛落,夏灼灼反手掰過江澤的胳膊。
只聽“咔嚓”一聲,江澤頓感胳膊一陣劇痛,慘叫起來。
“啊——”
前臺小姐剛跟趙經(jīng)理打完電話,確認(rèn)趙經(jīng)理會親自下來接人后便掛斷了電話。
電話剛掛斷,正好看到夏灼灼傷了江澤,臉色瞬間黑沉下來。
“你干什么?!”
夏灼灼沒理她,依舊拽著江澤的胳膊,聲音比冰還冷。
“誰允許你的臟手碰我的?”
江澤想罵人,奈何胳膊痛得要死,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話,只不停地喊疼。
“再有下次,我剁了你的手!”
夏灼灼嫌臟,很快放開了江澤。
江澤動了動自己的胳膊,卻是抬不起來,儼然脫臼了。
前臺小姐在這時跑過來。
“你敢在我們公司傷人?來人??!安保呢!”
很快安保就跑了過來,詢問情況。
前臺小姐指著夏灼灼說:“她在公司蓄意傷人,你們把她抓起來,然后報警,把她送進去。”
只要把人送進警局,這個女人就不能再頂著這張漂亮的臉蛋來公司招搖撞騙了。
“是!”安保應(yīng)聲。
夏灼灼皺眉解釋:“是他先動我的。”
“她胡說!”江澤捂著胳膊說:“我只是問她來這里干什么,她就動手打人!我是杜氏的人,來這里送合同的,貴公司就是這么待客的嗎?”
前臺小姐不想被牽連,催促安保:“還愣著干什么?抓住她!”
幾個安保立刻應(yīng)聲,沖上來就要拿人,卻在這時被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呵斥住。
“住手!你們干什么?!”
正準(zhǔn)備把這些糊涂的東西全都教訓(xùn)一遍的夏灼灼下意識轉(zhuǎn)眸看過去,就見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朝這邊快步走過來。
“趙經(jīng)理?!鼻芭_小姐率先開口喊人。
江澤也跟著叫人。
“趙經(jīng)理,我是來找你的,結(jié)果碰上了這個瘋女人,把我的手弄脫臼了!”
“對!她就是個瘋子,剛才非要說司總找她,逼著我放她上樓?,F(xiàn)在更是因為發(fā)瘋,傷了咱們的客人。”
兩人一前一后附和著,把夏灼灼描述成了一個瘋子。
真是好一個惡人先告狀。
夏灼灼美眸一瞇,正要直接給兩人一個教訓(xùn),就見那趙經(jīng)理抬手就給了前臺小姐一個耳光。
“啪”一聲脆響,前臺小姐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臉。
“趙經(jīng)理?您為了一個瘋子……打我?”
“啪!”
又是一耳光。
這次比上次打得更重。
所有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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