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灼灼夾了一個小雞腿塞到杜馨月的嘴里。
“吃還堵不上你的嘴?”
杜馨月哼哼笑著吃了。
兩個人吃完后,又商量了一下細節(jié)。
比如,如何跟江澤分手,才能更加刺激他們母子。
他們必須得“發(fā)瘋”,夏灼灼才能順利進行下一步動作。
夏灼灼道:“到時候,你可能會有一點危險。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
杜馨月點頭。
分別時,杜馨月猶豫了一番,開口道:“夏灼灼,既然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那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要小心我哥?!?
夏灼灼有些意外,但隨即笑起來。
“看來我這個新朋友,在你心里分量比你親哥還重?!?
杜馨月翻了個白眼。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他不是我哥?!?
“怎么說?”
“沒什么,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我走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夏灼灼自己開車來的,所以杜馨月沒提出送她。
夏灼灼點頭,目送杜馨月的車子離開后,便去到她停車的地方。
結(jié)果車后面停了輛商務車,左右也都有車,把她的車子給堵死了。
夏灼灼只能打電話移車。
好在對方的車子里放了聯(lián)系號碼。
她按照上面顯示的撥通號碼,可手機鈴聲卻在她身后響起。
她嚇了一跳,快速轉(zhuǎn)過身,正好對上司慎行那雙格外深邃的黑眸。
夏灼灼嚇一跳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你送過來的菜很好吃。謝謝?!?
司慎行走上前兩步,突然握住她的手。
夏灼灼錯愕了一下,下意識要收回自己的手。
司慎行在這時候開口:“菜是我做的,你看看,就是用這雙手做的。切菜的時候不小心,還切出了一道口子。很疼,你幫我看看,會不會感染?”
夏灼灼很意外。
除了意外那幾道菜是司慎行自己做的之外,也意外他的手因為做菜受了傷。
低頭一看,更意外了。
是一道很淺很淺的口子。
因為已經(jīng)快愈合了,不認真看,幾乎找不出來哪里受了傷。
夏灼灼慢慢抬頭,再次對上司慎行的眼睛。
“我覺得……你臉皮好像比之前更厚了。”
司慎行招搖一笑。
“臉皮厚點,才能娶到媳婦?!?
夏灼灼不接他這話,從他寬大的手掌里把自己的手抽回來。
司慎行卻更湊近一點,說:“你不幫我治療一下我的手嗎?”
“放心,你這傷口再晚點治療,自己都要好了,不會感染。”
司慎行巴巴地笑著,說:“你吃沒吃出來,這菜是我做的?”
夏灼灼搖頭。
“我還真沒吃出來,味道跟四季閣的一模一樣。”
司慎行說:“我就是找他們廚師學的?!?
“季恒跟你關系真挺好的,都同意你跟廚師學手藝。一點也不怕你偷師?!?
“他知道我懶得賺這點小錢,只是為了討好你學的,還有什么好怕的?”
“……”
中午的陽光很好,夏灼灼的心也被照的暖洋洋的。
“好吃嗎?”司慎行問。
夏灼灼點頭,臉有點發(fā)熱。
但她不是個擅長表現(xiàn)害羞的人,哪怕臉要燒起來了,面上卻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甚至岔開話題。
“這車是你的?人既然到了,現(xiàn)在可以開走了吧?”
司慎行說:“我過來的路上,車鑰匙不小心掉錦鯉池里了,開不走。不過我可以開阿麥那輛,送你回去?!?
“你臉皮真的越來越厚了?!?
“其實是我把狗訓的很好,想讓你來看看。驗收一下?!?
“才不到一周時間,能訓出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
夏灼灼今天也沒別的事情,加上看在那幾道菜的份上,她同意了。
然后就看到司慎行拿出了所謂掉在了錦鯉池里的車鑰匙,替她拉開副駕駛的車門。
“請上車吧,七小姐?!?
夏灼灼一臉無語。
撒謊也不知道避著點。
但她還是上車了。
“我的車怎么辦?”她問。
司慎行打了個電話。
阿麥很快過來,接過了夏灼灼的車鑰匙。
“我會替您開回家里的。”
夏灼灼點頭,車子便開上馬路。
路上,司慎行也不光是插科打諢,還說了點正事。
“這幾天,或者說,這兩周以來,每天都有個老太太守在公司門口。我查了她,發(fā)現(xiàn)這個人跟你有點關系,你猜猜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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