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一個帶的禮物都非常厚重。
……
又過了幾天。
夏太太找到正在午睡的夏灼灼。
“你再休息一會兒,媽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
“你去了就知道了?!?
夏灼灼沒了睡意。
“我不睡了,咱們現(xiàn)在就過去吧?”
“也好,你洗把臉,我去樓下等你?!?
夏太太走后,夏灼灼快速梳洗一番下樓了。
夏太太雖然不說是誰,可表情很鄭重,所以她已經(jīng)猜到了大概要去見誰。
她穿了一條略有些正式的衣服,臉上畫了點淡妝。
夏管家負責開車。
車子在一個多小時后,開到了湖畔大飯店。
在飯店花園的一個涼亭下,夏灼灼見到了三個人。
司慎行也在其中。
他正跟一個長相很端正的年輕人說話,兩個人正在抽煙。
看到夏灼灼過來,司慎行立刻掐滅了自己的煙頭。
青年不解,但也跟著這么做了。
而一個容貌略顯肅穆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旁邊喝茶。
看到夏灼灼過來,中年男人主動站起身。
“灼灼。百聞不如一見?!?
眼前的女人,一頭青絲順著肩頭傾瀉而下,肌膚白若霜雪,五官是那種很耐看又很大氣的漂亮,叫人一眼驚艷。
夏太太當年也是風華絕代,生出來的兒子各個帥氣。
女兒的五官更是擇優(yōu)而選,專挑他們夫妻兩個的優(yōu)點繼承。
比照片上還要漂亮。
夏灼灼聽出了對方的聲音。
是黨帥。
他們雖然沒見過面,但是經(jīng)常通話。
至于司慎行旁邊的青年,應該就是他的兒子,黨津渡了。
“黨叔叔。”
夏灼灼走過去,先跟黨帥打了招呼。
黨帥哈哈一笑,說:“我畢竟喜歡別人叫我?guī)浭迨??!?
“老不要臉?!秉h津渡說著,來到夏灼灼面前,伸出手自我介紹道:“灼灼,你好,我叫津渡,‘津渡遙遠’的津渡。”
夏灼灼點頭。
“渡哥。我記得您,我回來的接風宴上,您來給我送過禮?!?
黨津渡很驚訝。
“我只是放下禮物就走了,你居然還記得我,你的記憶力真好?!?
“我也就這么一個優(yōu)點了?!?
司慎行在旁邊酸酸地說:“怎么唯獨不跟我打招呼?”
夏灼灼輕輕瞪他一眼。
“天天見的人,還要我打招呼?那下次咱們半年后再見,我一定跟你打招呼?!?
“……”
司慎行干咳一聲,不自討沒趣了。
他拉開椅子,扶著夏太太坐下。
討好不了老婆,那就討好一下未來丈母娘。
五個人聊了很多,也聊得很開心。
說到最后,黨帥說:“現(xiàn)在竇家兵荒馬亂,我想,是時候給他們沉重一擊,讓你爸爸出來了?!?
夏灼灼和夏太太的眼睛同時一亮。
夏太太很激動地問:“大概什么時候?”
“周六是個吉日,也正好是平安夜,就定在這天吧。”
黨帥開口,當然是說哪天就是哪天。
母女倆都很高興。
夏灼灼跟夏云海因為只見過兩次,并沒有什么太多的感情基礎,不像她跟夏太太。
但夏太太高興,她也就跟著高興。
而且,一家團聚,這是所有夏家人都期盼了很久的事。
到了下午,五個人一起吃了一頓飯。
黨帥提起了宗域。
“這個人,我不知道秉性,但我聽說,他跟你認識?”
黨帥問的是夏灼灼。
夏灼灼略有些尷尬。
還是司慎行大大方方幫她介紹。
“是灼灼的前男友,很早以前就認識。這人……人品還可以?!?
他幾次暗中幫助夏灼灼,司慎行都知道。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人,比他想象中要好。
只能說,他的未婚妻,眼光的確不差。
黨帥點了點頭。
能得到司慎行一句“還可以”,那就是這人差不到哪里去了。
吃了晚飯,黨帥父子便離開,回到京都去了。
夏太太一直到回到家,手仍舊激動地在發(fā)抖。
她的身體在夏灼灼的調(diào)理下已經(jīng)大好。
但是她根基差,仍然不能情緒太過激動。
但夏灼灼不是那種擅長安撫人的人,好在有秋雨在旁邊開解,轉(zhuǎn)移夏太太的注意力,夏太太才鎮(zhèn)定一些。
等徹底淡定下來,夏太太不好意思地說:“我太丟臉了,讓你們笑話了?!?
夏灼灼和秋雨同時搖頭。
“不,我們很羨慕你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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