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今天你媽媽沒來,那有些話,我就說給你聽吧!你回去之后,再把我的話轉達給她。”
夏灼灼含笑點頭:“好?!?
她從始至終都是一副笑盈盈很好說話的樣子。
老太太便開口道:“當初,你媽媽執(zhí)意要離開家,我的確是氣得不輕,打算一輩子不再跟你媽媽來往……但一個當母親的,嘴上這么說,心里又是另一個想法。當媽的怎么舍得舍棄女兒呢?我一直盼著你媽媽回家來。哪怕只是陪我吃頓飯也好……”
說到動情的地方,老太太流了眼淚。
夏灼灼很清楚,那是鱷魚的眼淚。
如果真這么放不下,怎么會到現(xiàn)在才想起來說這些話?
她媽媽離開家到現(xiàn)在,都過去多少年了?
心里這么想,面上絲毫不顯,繼續(xù)安靜聽老太太瞎扯淡。
終于,老太太表完情,說起正事了。
“寧家現(xiàn)在遇到了危急存亡的時候,所以,我希望,灼灼你能幫幫忙,伸把手?!?
夏灼灼一臉不解。
“外婆,你遇到什么問題了?我能幫上您什么?”
她明知故問,老太太氣得想吐血。
她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維持住臉上的表情,說:“是你大舅舅和三舅舅……”
她看了兩個兒子一眼。
兩個人現(xiàn)在倒是不吵架了,謙讓著讓對方先說。
最后還是大舅舅寧穗國先開口:“灼灼,我聽說,你爸爸跟黨家關系不錯?”
不等夏灼灼說話,寧穗國自接自話道:“如果可以,你能在中間搭條線,讓大舅舅請黨先生吃頓飯?”
夏灼灼笑道:“黨叔叔現(xiàn)在很忙,別說您了,我爸在京都好幾天了也沒見上他的面?!?
這當然是假話。
夏家人來的第一天晚上,黨帥就來了他們住的別墅。
只是那天晚上,司慎行被下了藥……她是沒親眼看到。
沒親眼看到,那就是沒見到。
所以她說的特別坦然。
“那……”寧穗國也不氣餒,說:“黨先生忙,沒空見我也正常。那他的兒子黨津渡……”
“津渡哥同樣也很忙?!?
寧穗國的表情僵硬起來。
寧老太太也皺起眉頭。
她正要說話,夏灼灼再次開口:“不過我回去可以打個電話問問,看他能不能抽出一頓飯的時間來?!?
幾人的臉色緩和下來。
小舅舅寧穗生立刻說:“灼灼,小舅舅也有事要求你……”
夏灼灼一副很驚訝的事情。
“大家居然都遇上麻煩了嗎?”
“……”
幾人臉上險些掛不住,都很尷尬。
好在寧穗生臉皮夠厚,很快笑起來,說:“不是遇上麻煩了,是小舅舅我太沒用!想讓你幫忙介紹,認識一下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你是說司慎行?”
“沒錯……”
夏灼灼很抱歉地說:“那我恐怕沒辦法?!?
“為什么?”
“因為我們的婚約早就作廢了?!?
她一本正經(jīng)說瞎話,說司慎行不喜歡她,司董事長更是不喜歡她。
之所以沒對外公布婚約作廢,只是因為他們怕輿論攻擊。
等過些日子,他們就要她主動提退婚的事。
“不對啊……”三太太在這時候開口:“我聽說,你跟司慎行的感情很好。灼灼,你該不會是不想幫忙,故意騙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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