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這里不是你們來的地方,趕緊離開?!币粋€女列車員說道。
因為這里有外賓,有一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想出國,就想方設法的接近他們。
她把凌予姝兩人看成了這樣的人了。
“我朋友她懂醫(yī)術,我們來是想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丁燕秋耐心的說道。
列車員看了眼凌予姝,“就她?”
主要是凌予姝太年輕,能當醫(yī)生的最起碼得快三十了。
這時里面出來一個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對著外面的人搖了搖頭,“我盡力了!”
女列車員有些慌了,立即推了一把凌予姝,“她說她也懂醫(yī),讓她看看!”
她想的是死馬當活馬醫(yī)。
中年男人看了眼凌予姝,“胡鬧,一個孩子能懂什么?還懂醫(yī),學醫(yī)哪有這么容易的?!?
這時列車長從里面出來了,看向那中年醫(yī)生,“你不是沒辦法,那為什么不讓這小姑娘試試?”
人都要死了,也沒試錯的成本,早晚要死,看一眼,又不消耗什么。
列車長看過很多人,從不小看任何一個人。
凌予姝沖他點了點頭,對丁燕秋說道:“你別跟進去。”
她怕出事,會牽連這姑娘。
怕她多想,凌予姝說道:“外賓不喜歡我們圍觀?!?
聽到的人想笑,但現(xiàn)在這情形笑不出來。
凌予姝進去看到的外賓,就是白天在餐廳見到的。
一個翻譯,三個金發(fā)碧眼的,其中兩個男的,一個女的。
躺在下鋪昏厥的是一個年輕男子,臉色有些發(fā)紫。
凌予姝上去先給他號脈,翻了下他的眼皮,摸了下他頸間的動脈。
眼睛掃過他的喉嚨,立即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