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什么,覺得現(xiàn)在說的每個字,裴寂似乎都理解不了。
我已經說過要離婚,但他還在欲蓋彌彰。
裴寂將我抱著的枕頭抓過來,云棲灣的所有東西,都是用我的錢買的,你真要這么硬氣,就睡地板好了。
我沒應,過往的回旋鏢一瞬間扎回來,疼得我失去了所有底氣。
因為他說的沒錯,從當初放棄唱歌這個事業(yè)開始,我就已經沒有任何的收入了。
我不是沒想過出去上班,但裴寂那時候哄著我,說是需要一個老婆在家里照顧。
于是我傻傻的應下了,開始研究家庭主婦需要做的那些事情。
但是結婚三年,他卻沒怎么回來。
女人不管嫁給哪個男人,手掌心向上的日子總是不好過的。
裴寂看到我瞬間煞白的臉色,瞬間有些后悔說了那話。
可我轉身,從衣柜里拿出睡衣,沉默的去洗澡。
他心里煩躁,去陽臺又抽了根煙,那邊打來了電話。
二哥,周彬以前做的那些惡心事兒已經爆出去了,現(xiàn)在好幾個受害者都在接受媒體的采訪,已經鬧到熱搜上了,政府那邊不可能再跟星輝合作。
他嗯了一聲,看著遠處的燈火,一時間不知道在想什么。
二哥,你心情不好
裴寂的手肘撐著旁邊的欄桿,覺得好笑,這都能聽出來
你是不是回云棲灣了,每次你回那邊,心情都很不好。
裴寂不說話了,他還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呢。
二哥,真要這么痛苦,就離婚吧,長痛不如短痛。
裴寂一瞬間捏緊了手機,緊得指骨發(fā)白,多嘴。
那邊不敢再說這個話題,連忙轉了回去,那剩下的就看劉詠自己怎么爭取。
裴寂掛斷電話,回到臥室里的時候,我已經洗好澡,躺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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