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眼眸一縮,又問阿舟,舟哥,你確定她喝的是聽話水,她不會睡著睡著就渾身發(fā)熱,亂脫衣服啥的吧
阿舟笑道,你說的是火狐貍吧不會,她要是吃了火狐貍,現在已經有癥狀了。
草,阿舟怎么懂這么多
既然這樣,那我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我又盯著楊梅看了一會,然后莫名的笑了一下。
怎么說呢
和她接觸這么久以來,我還從來沒見她這么安靜過。
只要我們待在一塊,那不是斗嘴就是互掐,正兒八經說話的時候寥寥。
像現在這種狀況,真是打死我沒有想過。
楊姐啊楊姐,你也有這么乖的一天??!
并沒有在房間里待太久,我讓小蒙和另一個小弟留了下來,負責觀察楊梅的狀態(tài)。
我和其他人則離開了酒店。
其實,我才是守護楊梅的最佳人選。
之所以沒有留下來,是因為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我一直都惦記著楊梅胸脯的廬山真面目,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會放過
看胸是小事,萬一再有進一步的舉動,比如再看看其他啥的......咳咳。
可要是真那樣了,那我和猥瑣的公子哥有什么區(qū)別
所以,還是算了吧。
楊梅雖然討厭,但我也不能趁人之危。
從酒店出來后,我先讓小六買了兩條中華給阿舟送了過去。
不管大忙小忙,人家總歸是幫忙了。
既然幫了忙,那我肯定不能讓他白幫忙。
對于人情世故這一片,我還是相當看重以及熟稔的。
接著,我和啞巴阿慶去了滘鎮(zhèn)的執(zhí)法大隊一趟。
這事已經涉及刑事案件了,不歸梁安仔管轄。
然后我找到了向斌。
向斌很客氣,親自把我領到了他的辦公室,給我倒了一杯茶,接著向我說了一些審訊情況。
從向斌這里得到的信息,和鄧長明說的有很大出入。
這個公子哥壓根不是什么剛從國外回來的海龜,他的生活軌跡一直在港城和老家這兩個地方。
在一次給盛豪送貨的時候,他無意中看到了氣質高冷猶如雪蓮的楊梅,然后對其一見傾心。
通過詢問廠長鄧長明,得知竟是其外甥女!
然后,這家伙就動了歪心思。
先用一番謊為自己進行包裝,還吹噓自己家族是多么多么有錢,生意多么多么廣泛等等。
這么做的目的就是希望鄧長明能牽線搭橋。
眼看楊梅都快三十了,還一直孤身一人,鄧長明自然就格外上心了。
值得一說的是,公子哥有了楊梅的聯系方式之后,二人的關系并沒有什么進展。
因為楊梅壓根都不搭理他。
而楊梅越高冷,越是激起了公子哥的征服欲望。
經過鍥而不舍的聯系,再加上鄧長明的施壓等等,楊梅終于答應出來和公子哥約會一次。
時間就在今天,地址就在我的那個咖啡館。
楊梅本以為就是一次普普通通的約會,哪知公子哥卻暗藏歹意。
趁楊梅上廁所的時候,悄悄將一包藥倒進了她的咖啡里。
等楊梅喝了咖啡,藥效起作用之后,公子哥隨即施舍下一步計劃,將楊梅扶進了提前就訂好的房間里。
以上這些,就是公子哥實施犯罪的主要過程。
另外,經過一番逼問之后,還問出了其他兩起下藥迷j女性的案件。
如此一來,公子哥這次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最后,向斌玩笑似的說道,方巖,你覺得這事怎么處理好是秉公處理,還是讓他花錢了事
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
冥思了片刻,我笑著打起了太極,這是你們官府的事,我哪有資格插手??!
向斌笑了一下,沒有再說。
又隨口聊了幾句后,我起身告辭。
快回到咖啡館的時候,我接到了小蒙打來的電話,巖哥,那個女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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