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無奈說道,業(yè)績壓力大,不這樣搞不到錢。
我注意到那些服務(wù)生了,長的都很漂亮。
說著,楊梅露出玩味的笑意,怪不得你忙的連盈盈都顧不得了,方巖,你的日子很快活啊!
我一手扶額,楊姐,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想讓你知道咖啡館的事嗎就是怕我嫂子和盈盈也像你這樣亂想,我他媽是那樣的人嗎我可以對燈發(fā)誓,店里那么多女的,我連手都沒有碰過!
楊梅輕哼一聲,碰沒碰過你心里清楚,不用給我解釋什么。
我咧了一下嘴,接著說,行!我要真是那樣的人,就你剛才人事不省的狀態(tài),我他媽早把你......給那啥了。
我拋出這個有力的證據(jù)后,楊梅頓時沉默了。
本來就是嘛,我要是那種荒淫無度的人,哪會這么輕易的放過她。
滿足獸.欲之后,衣服再幫她穿上,神不知鬼不覺。
可能是我的這番話讓楊梅拉回了現(xiàn)實,只見她略顯失神,眼中傷感的情緒愈發(fā)明顯,隱隱有落淚的趨勢。
擱到以往,看到這樣罕見的一幕,我肯定調(diào)笑她一番。
現(xiàn)在就算了吧,她是那么一個高傲的人,一個不慎,差點沒落下一生的痛點,還是別刺激她了。
當下我拉過一個凳子,坐到她跟前,輕聲說道,楊姐,這事......你別往心里去,馬有失算,人有失蹄,多正常?。?
這句成語我故意說錯的,就是為了逗楊梅笑一下。
不知是她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太難過,竟沒有任何動靜。
見狀,我繼續(xù)安慰,別說你了,我嫂子不差點被梁偉華得逞嗎下次多長個心眼就行了。
還有,這事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鄧廠長也不知道,左......什么玩意在執(zhí)法隊呢,晚會你過去錄個口供,徹底坐實他犯罪的事實,爭取把他搞牢里去。這樣的人,不讓他吃點苦頭,是不會長記性的。
這番安慰的話說出來之后,我本以為楊梅會長舒一口氣,然后重振士氣,推門而去,一路殺到執(zhí)法隊找左善平算賬去。
這樣才符合她一貫的作風。
哪知,她竟然哭了!
見淚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我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大姐啊,我這是在安慰你啊!
怎么越安慰你越難受呢
這樣你搞的我很尷尬知道嗎
一時間,我對自己安慰人的技巧,感到了深深的懷疑。
見狀我也不安慰了,抽出幾張紙,默默遞到楊梅跟前。
楊梅沒有接,見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我咧嘴一笑,瞧你這話說的,你是我老大,是我組長,還是我姑呢!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楊梅抬頭看著我,又說,在我昏迷的時候,你有沒有對我動手動腳
我眼眸一縮,連忙一手指燈,當然沒有!我可以對燈發(fā)誓......
你為什么不動手動腳
嗯!
聽到這句話后,我整個人都懵掉了。
什么叫我為什么不動手動腳
你到底是想讓我動,還是不想讓我動??!
下一秒,答案就來了。
只見楊梅驟然起身,徑直坐在我大腿上,抱著我的頭就啃。
從她這種瘋狂的盡頭來看,我隱隱感覺到了,今天,絕對不止親嘴那么簡單。
一時間,我有些懵,有些呆,還有些說不上來的雀躍。
嘴巴被堵住之后,仿佛也關(guān)閉了我思維的通道。
此時的我,腦海里可謂一片空白......不,還有一個不斷盤旋的念頭——
喏!
燈作證啊,是楊姐先動嘴的,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可怪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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