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一位君王,實乃越國社稷之幸事。
熊午良:這樣的好干部,要是能在鄙人的公司給我打工可多好……
洪石頭壓抑了心中的緊張,表現(xiàn)出了一個優(yōu)秀的老兵應有的素質:“我家主君要的東西呢?”
姒驚掃了一眼洪石頭,心中暗贊一聲。
難怪熊午良當初在建陽能抗住自己數(shù)萬大軍的猛攻。
剛被自己打個‘伏擊’,就能這么快冷靜下來。
“別跟著熊午良干了,來跟著我,讓你當千人將!”姒驚誘惑道……
洪石頭嗤笑一聲,掃了姒驚一眼。
這人煞筆?
誰不知道你們偽越國朝不保夕?
讓我現(xiàn)在跟著你混,這和肆玖年入果黨有什么區(qū)別?
……
“果然是富貴險中求!”清晨的曲陽君府中,看著大車大車的鐵礦石,熊午良笑開了花。
短時間內,不用擔心鐵料的短缺了!
“報……”兩個軍士大踏步跑進來:“主君,郢都來人了!”
熊午良嚇得一個激靈。
握草!
這么快便東窗事發(fā)了?!
“快,遮起來,遮起來!”熊午良手舞足蹈。
片刻之后,方才邁著虛浮的步伐,膽戰(zhàn)心驚地走到外邊。
打眼一看。
好家伙,老熟人了。
禁軍靳將軍恭謹?shù)貨_著熊午良一拱手:“見過君侯?!?
熊午良見這廝態(tài)度不錯,便也松了一口氣。
看樣子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快請進……”熊午良滿臉堆笑:“將軍從郢都遠道而來,所為何事???”
靳將軍的樣子有些遲疑,似乎話不太方便說:“君侯,大王請您去宮中議事……”
“好像是秦國那邊,有變動!”
熊午良唰地精神起來了。
秦國在宜陽一戰(zhàn),經(jīng)過長達半年的對峙和鏖戰(zhàn)之后,終于尋得戰(zhàn)機,將韓、魏聯(lián)軍打得抱頭鼠竄。
秦軍攻下宜陽,從此占據(jù)了這個大舉東進的戰(zhàn)略要地。
在上個月,剛剛聽說秦王嬴蕩親自率領數(shù)萬秦軍精銳,直奔洛陽覲見周天子。
天下列國都屏住了呼吸——
覲見天子,需要帶上數(shù)萬精兵嗎?
恐怕這秦王覲見天子是假,想要一口吞了洛陽這塊肥美之地,才算是真的。
難道文王、武王開創(chuàng)的八百年基業(yè),就要覆滅在今朝了?
天下各國都凝神靜氣,等待見證歷史……
熊午良卻知道,歷史正在按照預定的軌跡前進。
按照劇本,秦王嬴蕩到了洛陽之后,看見偌大九鼎,便會按捺不住較勁的沖動,和大力士孟說比賽舉起‘龍文赤鼎’。
結果雙目暴突出血、脛骨斷裂,氣絕而亡,年僅23歲。
謚號為烈(悼)。
民間通俗稱為秦武烈王,或者秦悼武王。
靳將軍剛才說秦國有變動——當此之時,還能有什么變動?
熊午良脫口而出:“握草,是不是秦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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