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石榴,你可真是個傻妞,這怎么會是陳深想娶新婦呢?”
我嘆了一口氣,也罷,就同這個丫鬟解釋一番吧。
我:“石榴,我為何吩咐柳善去跟蹤陳深?”
石榴想了一下,突然靈機(jī)一動,“姑娘,我知道了!是二姑娘!”
孺子可教,總歸還是開竅了。
此番陳深去聯(lián)系媒婆,想也知道,必然是姜妍溪吩咐下人去尋貌美女子,給宋聞禮抬妾室。
我冷笑一聲,姜妍溪如此心急,想必是受不了宋聞禮的粗暴,急于找人來分擔(dān)。
夜晚,柳善讓人遞了消息進(jìn)內(nèi)院。
我展開紙條一看,果然,姜妍溪不會那么好心,那媒婆說得好聽是媒婆,其實(shí)就是一個牙販子。
我讓石榴去把紙條銷毀,陷入了沉思。
不過幾個妾室而已,出身奴籍也實(shí)屬正常,現(xiàn)在的高門大戶,有幾個男人身邊沒有幾個賤籍女子。
想來姜妍溪不會蠢到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給宋聞禮抬的妾室必然是對她毫無威脅的女子。
且靜觀其變,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
兩日后,我再一次收到了柳善的消息,王府里眼線眾多,我立刻決定去茶館那邊。
給宋聞璟留了一個口信之后,我便匆匆離開了。
偽裝出愛飲茶聽曲的樣子,等待柳善的到來。
一盞茶的時間,柳善偽裝成一個茶館小二的模樣進(jìn)了雅間。
我一開始并未察覺出這竟是柳善偽裝的,直到他開口。
柳善道:“屬下見過姑娘。”
我看著這個面生的男人,道:“你是柳善?”
柳善頷首,“為了姑娘的安全,屬下特地喬裝打扮一番再來見姑娘?!?
我驚奇道:“你這易容之術(shù),倒是出神入化?!?
柳善:“讓姑娘見笑了,不過是些障眼法而已,并不入流?!?
這易容術(shù)可真是方便,上一世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柳善還會這個呢?
我:“往后有時間,還請你教教我這易容術(shù)?!?
柳善:“是,姑娘?!?
我:“對了,聽說你有新發(fā)現(xiàn),如何了?”
柳善道:“屬下發(fā)現(xiàn)陳深最近從牙販子手里買了不少貌美的奴籍女子,算下來已經(jīng)有數(shù)十個了?!?
我驚訝道:“怎會如此多?”
姜妍溪應(yīng)該不會這么蠢,安排十幾個妾室來同她爭寵罷。
柳善又答道:“這陳深的雖然沒有什么武功,但是人特別警覺,屬下稍微靠近,他便立刻停止動作?!?
這陳深既然是姜妍溪的心腹,那必定有著別人所不能及的優(yōu)勢,否則也無法入了她的眼。
若她真的也是重生而來的人,這陳深怕是早就被她培養(yǎng)起來了。
我:“你要多加小心,這人未必沒有武功,也有可能一直在迷惑他人,小心為上?!?
我又補(bǔ)充了一句,“柳善,這些女子的信息可否收集?”
柳善回憶一下,道:“應(yīng)是可以,那些牙販子手里應(yīng)該都留有信息?!?
我:“辛苦你去把那些女子的身份信息收集齊全,記住事無巨細(xì),身份信息越仔細(xì)越好?!?
我讓石榴拿了一個荷包遞給他,“你行走在外,有需要銀錢的地方,一定要及時告訴我,不可因?yàn)槿绷算y子,而辦砸了差事,另外,小心為上,切不可盲目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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