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然后,那股溫?zé)岬臐褚饩吐湓诹宋业谋成稀?
后背傳來密密麻麻的癢意,我瑟縮地躲了一下。
宋聞璟停下動(dòng)作,“怎么了?不喜歡?”
我佯裝鎮(zhèn)定,“怎么會(huì)?你繼續(xù)吧?!?
巾帕落在我背上的肌膚,每一處都能牽扯出癢意。
我清楚地感受到那抹溫?zé)釓纳系较?,從左到右…?
那抹溫?zé)釓暮舐?,我的身子一僵,?cè)過身子,躲開他的動(dòng)作。
我抬眸瞪著他,“你干什么?”
宋聞璟無辜道:“不是你讓我繼續(xù)的嗎?這后背擦完了,前邊不擦嗎?”
這宋聞璟就是個(gè)大流氓,登徒子!
“你……我,我不用你擦了,你還是去抄書去吧。”
宋聞璟聞,挑挑眉,“怎么?你這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啊,我是你夫君,可不是你的丫鬟?!?
我自知理虧,“那你生病的時(shí)候,我不也會(huì)照顧你嗎?禮尚往來,禮尚往來啊?!?
宋聞璟挑挑眉,“行,那你記住你說的話?!?
他將巾帕放回原位,低頭勾起了一抹笑容。
……
我這傷呢,其實(shí)好的挺快的,吃了三天湯藥之后,我這后腦勺的包也就消散了大半。我已經(jīng)可以下床走動(dòng)了,坐在石榴準(zhǔn)備的書案繼續(xù)抄我的書。
也就更加不用提這四肢上的摔傷了,宋聞璟每天盡職盡責(zé)地為我擦藥油,那腫痛感很快就沒了。
聽石榴說,我這傷很快就泛紫了,被宋聞璟這一揉搓,紫色的印記很快就褪去了。
第四日晚上,我覺得我的頭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事了,連續(xù)趴著睡了好幾天,可不舒服了。
我強(qiáng)烈要求今晚要仰躺著睡覺,宋聞璟卻不同意,“府醫(yī)說過了,你這傷出現(xiàn)在頭上,不可輕視,你晚上睡覺萬一撞到哪兒了,那我就虧大了?!?
“虧大了,你虧什么了?”
宋聞璟道:“我好不容易娶回來的媳婦,別一不小心撞傻了。我這彩禮錢也不好意思要回來,娶了一個(gè)傻媳婦?!?
我:“?”
“宋聞璟,你長這頭腦,是用在讀書上的,可不是放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上的?!?
這話說的,宋聞璟可不愛聽,“你的事,怎么能算得上是亂七八糟的事?”
我老臉一紅。
這宋聞璟怎回事,明明一開始還挺正經(jīng)一人,怎么說話越來越?jīng)]正形了。
“行了,行了,我趴著睡,我趴著睡不行嗎?”
翌日洗澡時(shí),我低頭往下看,怎么感覺好像有些變化?
我著急地問石榴,“石榴,你看看我這兒,是不是變小了?”
石榴盯著我仔細(xì)看了看,“姑娘,我……沒瞧出來,感覺和之前差不多啊?!?
我不相信,這明明肉眼可見地變小了哇。
都怪宋聞璟,都怪他老是要我趴著睡,我這身材都變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