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說明,我們志同道合嗎,”林遠說道。
他打開掉了顏色的工具箱。
隨后,開始給銀針消毒。
田博觀一直盯著林遠,以及他手中的那普普通通的銀針。
他心里也是實在好奇得很,難道,用這幾根銀針給老人家針灸,就診能讓馬兵的父親手指癱瘓都變好了?
“林遠,我聽說你以前也是醫(yī)學院的?”
“是的,相應號召,下鄉(xiāng)當知青,學業(yè)都沒完成呢?!绷诌h說道。
田博觀就更加好奇了,“你該不是告訴我,你的針灸學是自己學的吧?”
他看出來,林遠應該學的是西醫(yī)學。
林遠點頭:“一猜就中,我主修學醫(yī)學,這中醫(yī)針灸是我平時自己自學...其實,給馬老動手術的話....他好起來更快,不過,需要一些更高端的儀器,以及更厲害的腦科醫(yī)生給他動手術?!?
他其實可以給馬賓的父親動手術,但,必須要到省一些特級醫(yī)院才有醫(yī)學儀器。
只是,目前他不想展示太多。
按理說,他把回城申請表撕了之后,城里的父親應該會打一個電話。
可到目前為止,父親一個電話都沒打去大隊,這讓林遠覺得有點奇怪。
難道,父親把他這一顆棋子丟棄了?
不,林遠覺得這個養(yǎng)父不會這么丟棄他這一顆棋子的,可能在密謀什么。
而且,他也不想現(xiàn)在展露太多的醫(yī)學手段和技術。
田博觀更是奇異的眼神,林遠的身上謎團很多啊,看樣子,有機會再好好和他請教一番。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醫(yī)學學院出來的?
林遠開始給馬兵父親行針,讓田博觀意外的是,林遠給老人家治療的時候,把大部分的銀針全部扎在老人家腦干穴位上。
林遠似乎看出田博觀的好奇,說道:“動手術的時候,沒有完全摘除干凈,老人家腦里面還有些小小的血塊,所以,壓迫了,腦神經(jīng),讓他的手指不能動彈,變成癱瘓形狀?!?
“這,怎么看出來的?”
田博觀更是意外,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剛才,林遠就這么摸索幾下老人的手指,和觸摸老人頭顱,就知道病癥了。
“這類病癥,看多了,醫(yī)多了,就知道是什么病癥?!绷诌h說道,以現(xiàn)在的醫(yī)學手段,對開腦動手術醫(yī)生,需要非常嚴格精密的手法,市里的醫(yī)生并未達到要求,所以,才沒有完全摘除全部小血塊。
田博觀現(xiàn)在都撬開林遠的腦袋,看里面到底裝了多少醫(yī)學知識。
兩人應該年紀差不多吧,他估計就比林遠大四五歲,可林遠的醫(yī)學見識以及手段非凡至極。
莫非林遠是某特別研究醫(yī)學部門出來的?
可即便這樣,也不可能有如此的恐怖天賦吧?
這令他更是好奇震驚。
半個小時候,林遠把銀針拔出來,然后叫馬兵等人進來,他親自演繹一下幫老人按摩的一些手法,叮囑兩人每天給老人按摩三次,每一次不少于半個小時。
隨后,林遠又寫了處方,讓馬賓去藥方抓藥。
“一月之后,馬老先生手指應該恢復過來了?!绷诌h說道。
“林醫(yī)生,太謝謝你了。”
馬兵鄭重握手。
林遠笑道“馬所長,你客氣了,以后,有問題,再找我,當然,我不希望有問題?!?
幾人一陣笑。
“媳婦,給我們做幾個菜。”馬兵對媳婦道。
林遠說:“馬所長,不必,下次吧,等我的事情解決了,再請我吃一頓?!?
馬兵點頭:“好吧,聽你的。”
現(xiàn)在也不是很適宜。
林遠還是“嫌疑犯”身份呢。
馬兵再一次帶著林遠回到公安局。
“吳主任,田醫(yī)生,你們回去吧,我有馬所長的照顧,沒事的?!绷诌h對兩人說道。
田博觀,吳秀娥點頭,離開公安局。
馬兵把林遠帶到辦公室,算是給林遠開小灶,請他喝茶。
林遠一邊喝茶,一邊說起金條的事情。
“聽你這么一說,這件事情,應該是馬六陷害你的?只是,他哪來的金條呢?”
“我請過縣里面專家驗證過,金條是萬歷年間的,是從古墓盜竊出來的。”
林遠腦子轉(zhuǎn)動飛快,說:“馬六就一個小偷小摸毛賊,他既然能忍住沒把金條藏起來,而跑去找特派員揭秘我,這本身問題就很大?!?
馬兵點頭,這倒是,馬六這個賊膽子還是挺大,人也貪婪。
“除非,有人給他更好的條件。”林遠分析道,“這金條肯定是盜墓賊從古墓偷出來的,可以從這個線索入手。”
盜墓賊?
馬兵突然想到了一個被槍斃的向陽村村民,不過,他沒說出來。
“好,這一次我親自調(diào)查,林醫(yī)生,你放心,會有水落石出一天?!?
林遠看天色也晚了,說:“馬所長,送我回拘留所,我睡一覺,明天等你消息。、”
馬兵笑了笑,“你倒是心靜,好,我送你去拘留所。”
沒想到林遠年輕得很,可是這遇事不慌,冷靜態(tài)度,很是讓人佩服。
馬兵送林遠來到了縣城拘留所,和拘留所的人打了招呼,林遠單獨關押在一間小黑屋。
半夜,一個拘留所的同志來找林遠:“林醫(yī)生,你父親給你打電話,麻煩你去接。”
林遠本來還有點睡意,聽到拘留所同志的話,頓時驚醒,終于來了。
也不知道這個老匹夫要說什么?
林遠跟上拘留所的人去辦公室接聽電話。
拿著厚重感十足的聽筒,林遠神色復雜說道:“是我...父親?!?
“和那個鄉(xiāng)下的女人離婚了,她不配當你的女人,回城里研究所上班,你的事情,我可以解決,我馬上派人下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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