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頭饒有深意的一番話,卻并未得到馮天賜的回應(yīng)。
這讓他原本幽怨的目光中,頓時又平添了幾分失望。
這混小子,怎么就聽不出個好賴話呢?
我都把話說道這份上了,你就不能大方的接一句…我來當(dāng)這個掌門?
白白浪費(fèi)老頭子我一番苦心。
可抱怨歸抱怨,馮天賜不搭茬,他也不好在繼續(xù)說下去了。
不然的話,那可這就有點(diǎn)翻舊賬的意思了。
然而就在兩人相繼沉默時,坐在后排的巴倫,突然饒有興致的說道:
“馮,以你的實力,應(yīng)該能當(dāng)這全性掌門吧?”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一定加入?!?
馮天賜回頭望去,看到巴倫一臉期待的樣子,當(dāng)即罷了罷手道:
“你加不加入全性,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如果你喜歡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成為全性的一員。”
“至于掌門之位,以你的實力,也未必不可一試?!?
可話音剛落,還沒等巴倫說話,夏柳青頓時惱怒道:
“馮小子,你別在這沒事找事!”
“我們?nèi)猿蓡T雖然不在乎國籍,但掌門必須是龍國人?!?
“要是真讓這鬼佬當(dāng)了掌門,那我們?nèi)缘拿孀?,可就徹底丟光了!”
我他媽就這么不堪么…巴倫臉色一黑,沒好氣的瞪了夏柳青一眼。
馮天賜掏了掏耳朵,冷嘲熱諷道:
“就你們干的那些破事,是要面子人能干出來的么?”
“不是偷襲就是陰人,但凡要那么點(diǎn)臉,也絕對干不出這種損事來。”
夏柳青:我他媽…
“臭小子!你懂個屁!那叫策略,是兵法!”
“你可以說我們陰險,也可以說我們狡詐,但我們什么時候不要臉過!”
夏柳青舉著拳頭,越說越氣,竟有種要暴走的趨勢。
馮天賜生怕把這老頭氣出個好歹,急忙抬手將他按在坐位上,道:
“啊對對對,你們都是要臉的,那都是策略和兵法?!?
可聽到這話,本就憤怒的夏柳青不知為何,竟生出一種想打人的沖動。
其實別說是他,就連開車的夏禾,與坐在最后排的丁氚玻捕家a狼諧蕕目醋歐胩齏汀
畢竟,不管怎么樣,他們也終究是全性的人。
現(xiàn)在被人當(dāng)面這么說,就算是親戚,那也是快要到斷交的邊緣了。
至于巴倫,他還不是全性成員,所以也沒把自己往里套。
只是一臉笑意,好似看戲的表情。
然而就在這時,前方突然一陣燈光閃動。
夏禾眉頭一皺,立馬踩下了剎車,看向前方。
夏柳青等人也是神色一緊,紛紛朝著前面看去。
“奇怪,這里怎么會有人?是你安排的么?”
聽到夏柳青的詢問,夏禾搖了搖頭:“不是?!?
見她否認(rèn),眾人頓時眉頭一皺,面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唯獨(dú)馮天賜,一臉玩味的看著前方。
早在那束燈光照入車內(nèi)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開起來見聞色。
在超強(qiáng)的感知力下,他已然知道,對面的那些人,乃是公司員工!
“別猜了,是公司的人?!?
馮天賜點(diǎn)破來者的身份,隨后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眾人聞聽,先是一愣。
可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馮天賜已經(jīng)下車走了過去。
“天賜!”
梅金鳳滿是擔(dān)憂的喊了一聲,旋即就要跟著下去。
可剛要有所動作,就被丁氚哺沽訟呂礎(ch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