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你是說可以幫我們突破到宗師之境?”
羅剎雙眸驟然微縮,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自己雖離宗師之境只有半步之遙,但想一舉突破到宗師之境,卻比登天還難。
要知道,多少天級巔峰強(qiáng)者,終其一生,都未必能夠邁出這半步。
可葉凡卻說可以幫他們突破到宗師之境,這讓他如何淡定?
不僅是羅剎,黑夢和惡咒等人也紛紛看向葉凡,眼神中滿是迫切與震驚。
“沒錯。”
葉凡點了點頭,仿佛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不過得等忙完這一陣再說?!?
得到確認(rèn)之后,羅剎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立馬跪拜道:
“屬下謝過尊上提攜之恩!”
身后的黑夢等人也紛紛單膝跪下,異口同聲道:
“謝尊上提攜之恩!”
葉凡擺了擺手,“小事而已,你們下去吧?!?
羅剎和黑夢幾人本就離宗師之境只差半步,只要自己稍加指點,突破到宗師之境還是十拿九穩(wěn)的。
羅剎和黑夢離開之后,葉凡徑直來到陽臺,看向那漆黑的夜空。
“鬼面男子實力不錯,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將其收入麾下!”
要想對付京城蕭家,他自然得多拉攏一些像鬼面男子這樣的強(qiáng)者。
三年之約,葉凡會帶著這些強(qiáng)者踏足京城,將蕭家一點一點徹底毀滅!
……
深夜,金陵喬家。
“還沒找到那小子嗎?”
主位上,喬家老爺子喬寶山不怒自威。
已經(jīng)過去兩天時間,竟然還未找到那盜走喬家至寶的家伙,他怎能不動怒?
在場的喬家人脖子一縮,臉色一個比一個還要難看。
以喬家在金陵的勢力,應(yīng)該早就抓住那盜賊才對。
可直到現(xiàn)在,他們卻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就差將整個金陵翻個底朝天。
“父親請息怒,我已經(jīng)讓人調(diào)查,應(yīng)該很快就有結(jié)果?!?
見喬寶山神色十分陰沉,右側(cè)的喬澤宇小心翼翼道。
就算挖地三尺,他也一定要將那盜走至寶的家伙給揪出來!
聽到這話,喬寶山的臉色并沒有絲毫緩和。
“老二,我已經(jīng)給你足夠多的時間,明天這個時候,再抓不到那小子,我拿你是問!”
之前的慈善晚會可是喬澤宇親自盯著的,出了如此大事,首要責(zé)任人非他不可!
“是,父親?!眴虧捎罾浜怪泵?。
他知道父親這次是真的生氣,到時自己若抓不住那盜賊,怕是免不了家法伺候。
就在這時,一旁的喬家俊緩緩開口。
“父親,我有一個想法,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喬寶山冷哼一聲,“有話就說?!?
“直到現(xiàn)在,金陵各大當(dāng)鋪和古玩店都沒有看到有人出手那尊琉璃盞?!?
喬家俊頓了一下,沉聲道:“那盜賊會不會與童家有關(guān)?畢竟那琉璃盞可是從……”
話還沒說完,就被喬寶山揮手打斷。
“不可能,童家早在十年前就全部覆滅,怎么可能會和童家有關(guān)?”
再說了,十年前那場大火他們做得十分隱秘,不可能有人知道童家的滅門慘案與喬家有關(guān)。
聽到童家二字,喬澤宇和其他喬家族人也是面色微變,都覺得喬家俊是多想了。
聞,喬家俊剛想說什么,一道寒光突然從外面射了進(jìn)來,狠狠刺在桌面中央。
那寒光不是別物,而是一把鋒利的飛刀,飛刀的中間還插著一張白色的字條。
見此一幕,喬家眾人面色驚變。
“來人,有刺客!”
喬寶山怒喝一聲,數(shù)道黑影瞬間從暗處涌出,一部分出去捉拿刺客,另一部分則留下來保護(hù)喬家眾人。
喬澤宇看了眼那桌面上的匕首,臉色陰沉地將上面的字條拿了下來。
“明日午時,將當(dāng)年參與滅門之人交出來,不然后果自負(fù)!”
落款是一個童字,看到落款,喬澤宇雙眸驟然微縮,連忙將紙條遞給父親喬寶山。
大哥這嘴巴也太靈了吧,剛說和童家有關(guān),下一秒童家人就找上門來了。
“父親,你看。”
喬寶山接過字條,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后,整個人身上陡然爆發(fā)出滔天的威壓。
瞬間,整個房間的氣氛凝固下來。
看到喬寶山神色劇變,喬家俊疑惑地問道:“父親,字條上寫的是什么?”
“你個烏鴉嘴,還真讓你給說中了!”
喬寶山冷哼一聲,便將手中的字條扔給喬家俊。
就在喬家俊看字條的時候,數(shù)道黑影去而復(fù)返。
“老爺,對方速度太快,老奴未能將其留下。”
為首的黑衣老者神色肅穆,看上去十分自責(zé)。
喬寶山擺了擺手,“不怪你,對方是有備而來,豈能這么容易被抓到?”
說完這話,他扭頭看向還不了解真相的喬家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