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溫婉輕笑,輕輕合上手中的書,“一天八頓都可以?!?
這知青院她也待夠了,與其天天在這兒和他們勾心斗角,真不如和夏黎一起出去住。
兩個人一拍即合,誰也不想再在知青院跟他們一起擠,就決定一起搬出去。
陳溫婉聽聞夏黎中午要給蓋房子的那些人做飯,直接就道:“既然已經(jīng)預(yù)定了房子,我就從今天開始幫你做飯吧。
一會兒你把材料準備好,咱們?nèi)シ孔痈浇顐€灶。”
夏黎沒啥意見,帶著人就跑到了宅基地那邊。
兩人三下五除二就壘好了一個土灶,下了一把手里的糧食遞給陳溫婉。
“中午就煮它吧,我一會兒再拿點魚干過來,煮魚干?!?
陳溫婉沒什么意見,點頭答應(yīng),“好。”
夏黎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暗搓搓的從空間里把這兩天電的魚拿出來,就往回走。
等夏黎把幾條魚全都放在桌子上,陳溫婉看到桌子上那八條曬得半干不干的魚沉默了,抬頭目光復(fù)雜的看向夏黎。
“你知道沒曬干的魚和曬干的魚是兩個口感嗎?”
一會兒給隊員們一吃,隊員們肯定能吃出來是魚干還是半濕的魚干。
這不明顯在證明夏黎在偷偷抓魚嗎?
現(xiàn)在她和知青院的關(guān)系那么差,有人在背后搗鬼怎么辦?
夏黎摸了摸鼻子,“昨天才抓上來的,沒那么長時間晾干。
要不你燉的爛一點,爛到讓魚模糊不清?”
陳溫婉:……
行了,已經(jīng)可以想象得到,有這么個能耐人,以后他們這邊伙食有多好了。
陳溫婉嘆了一口氣,手上拿著魚和調(diào)料開始搗鼓。
“行了,我想辦法把這魚做成魚干的口感。
長這么大,我還是第一次把好好的魚弄成發(fā)柴的咸魚。
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