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你談判完了嗎?”
她終于推開他,艱難的問出口,努力裝作正經(jīng)的樣子,從他伸開的長臂下鉆出去,去看桌上的合同。
情被挑了起來,人卻沒影了。
厲南城不著急,也不去追她,他伸展了身體,姿態(tài)閑適的將整個沙發(fā)霸占掉。
長臂兩側(cè)展開,搭在沙發(fā)的背后,虛懷若谷般,像是能擁抱住整個世界。
他看著面前的女人,心中是篤定的輕笑。
他看上的獵物,怎可能會逃得出他的掌控?
傻白甜一樣的姑娘,雖是經(jīng)調(diào)、教之后,也多長了兩個腦子,但是,又如何是他對手?
“厲總,合同呢?我合同明明放在這里的,怎么不見了?”顧一笙白了臉,轉(zhuǎn)到辦公桌后面去找。
地上去找。
甚至拉開抽屜去找。
她拿出的合同,明明就放在這里的,難道它會長了腿自己跑了?
“什么合同?剛剛辦公室里面只有你一人,如果它不見了,難道不是你自己收了起來,再賊喊捉賊?”
厲南城閑適的說,他插話的空檔正好,顧一笙被他堵得厲害,然后咬著唇,紅了眼圈,“我是要跟你解除合約的,你要說我藏起來了,這怎么可能?”
“這怎么就不可能?我們在一起,一年整了吧!這一年之間,除了你的生理期到來期間,我可是日日夜夜的伺候著你,你也享受的很。現(xiàn)在時間到了,萬一是你貪婪我的美色,不肯結(jié)束這份享受,然后故意又假裝弄丟了合同?”
厲南城說得有理有據(jù),細想,還真是那么回事。
這一年期間,雖然兩人做過無數(shù)次了,但顧一笙一向保守,放不開。
兩人每次做的時候,總是他出力多,也哄她的時候多。
哄她到最后,嚶嚶哭著受不了的時候,又會犯起小公主脾氣,用力在他肩頭咬下一口。
這也會讓厲南城再度想起來:她這個小貓一樣的女人,也是有爪子的。
有爪子好??!
女人,也不能太順從了,那沒什么意思。
像她這樣的,該軟的時候軟,該硬的時候硬,倒是正合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