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笙顧一笙,如果沒有顧一笙,這個天下就太平了。
“裙子臟了洗唄,有什么難過的?!鳖櫼惑险f,她看著裙子上的污漬,的確是洗不下來了,有些心疼。
這件裙子,十幾萬呢!
雖然是厲南城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給她買了,這放在從前顧家還在的時候,她也是不會在意這點小錢的……但現(xiàn)在不是落魄了么!
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她總得給自己一個定位,不能太鋪張浪費。
“呵,說得倒是輕松!你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我看不止這個裙子,連同這顆黑鉆,也是南城給你買的吧?顧一笙,你知道你現(xiàn)在是什么嗎?不要臉的小三!你明知道我跟南城是一對,你還一直守在他身邊,心安理得接受他的禮物,你對得起我嗎?”
程安雅口口聲聲,越說越激動,她甚至上前一步,指著顧一笙脖間的黑鉆說道:“把它給我,你不配戴它?!?
顧一笙:“憑什么?你誰呀,為什么我做事,還要對得起你?程小姐這腦子怕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幻想病吧?”
她裙子臟了,弄不掉,那就不弄了。
可不弄歸不弄,你也不能紅口白牙的胡說八道。
她正面對著程安雅,就算身材沒有她波瀾壯闊,但氣勢一點也不減,甚至,還隱隱的有穩(wěn)壓程安雅一頭的意思。
“還有,程小姐真是好笑,晚上的慶功宴,你不去參加,卻跑到洗手間堵我一個小秘書。怎么?眼讒我的珠寶嗎?那讓我猜猜,程氏下一步是不是要破產(chǎn)了,以至于你連個破珠子都買不起,所以就想來搶我的了?”
“你們程氏的人品,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行了。別是手中的幾個大單,也都是暗中搶來的吧?讓我再猜一下,程氏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連最后的遮羞布都不要了,打算走劫匪的路子了?”
她連續(xù)不斷的問了一個又一個,程安雅的臉色難看極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