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hào)公館:“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梁世銳不是好惹的,他雖是官場里的人,但越是這樣的人,越是殺人不見血。他既盯上了你,就會(huì)咬下你一口肉。你別說此事與你無關(guān),他也不信?!?
一杯蜂蜜水遞到手中,顧一笙接過,性子也固執(zhí):“天底下沒王法了,梁家人能一手遮天?”
她真是快氣死了。
“姓梁的是不是都有毛病?我說的話,他們永遠(yuǎn)都不聽,永遠(yuǎn)都在自自語,聽著還都是為我好,這樣的人,都是瘋子吧!”
她又氣成了氣鼓鼓。
不過這次,不是沖著厲南城,而是沖著梁家人。
“還有,我算是借住你這里的。你要朝我要收錢,我是沒錢的,我就去找懷安,再大不了,我去找小叔借。”
住酒店也行!
她已經(jīng)夠委屈了。
明明自己有房子,卻被硬生生又逼了回來。
她不想再做他厲南城的地下情人了,她要正大光明的做自己。
“你敢。”
厲南城黑著臉,“我的錢,我的地,我的房,我的床,我的人,你是沒睡過嗎?你哪個(gè)睡得不爽?你敢去家,我就讓家人從現(xiàn)在起,全給我走下坡路。你要敢去找維歌,我就讓他律所開不下去!”
他這是威脅。
顧一笙不敢置信的瞪著他:“你怎么,學(xué)這么卑鄙了?家人也沒惹你!”
她急了。
要是家因?yàn)樗鳇c(diǎn)什么事的話,她得氣死。
“既然著急,那就乖乖的。我舍不得動(dòng)你,但對別人……我可很舍得。”厲南城低下頭,捉著她的唇親吻一記。
好久沒與她做了。
先是鬧分手,又是相親,又是跳樓……他已經(jīng)很想她了。
尤其這幾夜,日日同睡一張床,又夜夜克制,他差點(diǎn)都以為自己快要修成了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