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得狠了,她伏在他肩頭用力的咬……直到現(xiàn)在,他肩頭都有一口小小的圓印。
“厲南城,我跟你說話呢,你出去,我自己會刷牙,也會洗臉?!笨此呱瘢櫼惑嫌滞扑?,厲南城身形高大,紋絲不動。
眼底的光卻是越發(fā)的幽深。
低頭,吻下。
她的懵懂讓他心亂,她的美好,讓他沉迷。
從前的小姑娘,長成了如此花樣年華的小少女,少女細腰又長腿,腿彎起來,夾著他的腰,在極致的顛鸞倒鳳中,她鼻尖冒著汗珠,不受控制的一聲聲喚著他。
喚著他的名字,也喚他南城哥哥。
她每叫他一聲,他便能讓她再死過去一次。
男女間的情事,總是熱烈又張揚,一如現(xiàn)在這般……明明只是刷牙,洗臉,這么小的事情,就非要搞成一場劇烈的運動。
事后,她腰軟的幾乎站不起,雙膝更是破了皮。
顧一笙氣極,抓過手臂使勁咬他:“厲南城!我再理你就是狗!”
她真的生氣了,氣死了。
照這樣下去,她什么時候才能自由。
男人不動,任她咬著,哪怕真是破了皮,出了血,他只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見她氣乎乎要走,他嘆口氣,伸出長臂環(huán)住她,又哄著:“乖,不生氣。這次是我沒控制住,不過,誰讓你如此美好呢?”
顧一笙瞪大眼睛:“你說的是人話?天下間美好的事物多了,你不能個個都要吧?”
他比她還震驚:“笙笙,我不喜歡跨物種,只喜歡種你?!?
這!!
顧一笙沒脾氣了,但是,大早上又來這一場,她真的吃不消。
雙腿這會兒也軟,腰也疼:“我不吃早飯了,我要睡覺?!?
困死。
“好!”
他答應(yīng),抱著她回去睡回籠覺,睡著睡著,又要了一次……她的嬌軟,讓他欲罷不能,食髓知味。
她踹他:“晚上也搞,早上也搞,早晚精盡人亡!”
厲南城拽住她踹過的腿,小腿又白又嫩,幾乎沒有毛細孔,嫩得反光,他掌心摸索著:“我要死了,你不得守寡?”
“呸!”
她急了,小野貓性子冒上來,沖著他叫,“要不要臉?你要死了,我行情好著呢,大把的男人排隊等我選?!?
“哦!吃慣了大鐵錘,再換了繡花針,不中看也不中用,你怎么盡興?”
這不要臉的話,說得又是一套套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