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幽幽緊閉著眼睛,微不可察的輕嗯了一聲。
接下來,便是余晚舟開始了他輕而又溫柔的檢查。
從柔軟的胸,一路到緊閉的腿心,他眼底漸漸帶了笑意:“幽幽姐在國外的時候,有過紓解嗎?”
頓了頓,見聶幽幽不答,他解釋:“不是跟男人,是……自己。”
聶幽幽冷艷的臉上,微微浮上一抹不自然。
依然閉著眼睛,不看他,不過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余晚舟眼底目光更深:她,也是想的。
再接著問:“有沒有過墮胎行為?”
這一聲問完,聶幽幽一雙目光猛的睜開,冷冷的看向他,余晚舟立時頓住,然后快速搶答:“懂了,沒有。幽幽姐潔身自好,在國外沒有任何男朋友……想的時候,也是自己動手?!?
聶幽幽:!
她不善詞,也不會過多解釋。
但他說的都是真的。
輕哼了聲,又閉上了眼睛,余晚舟心中頓時像極了滿天的黑暗中,有星子在頭頂噼里啪啦的不時炸開。
而他,在星光下奔跑,與她擁抱,與她接吻。
與她在野地上,真正的合二為一!
所以,幽幽姐的身體,只有他一個人……擁有過!
有了這個認定,余晚舟更開心了。
“幽幽姐,你……想我嗎?”
一本正經(jīng)做檢查,但又很不正經(jīng)。
他的手在她身上撫過,她微紅著小臉,緊咬下唇。
男人與女人在一起。
欲,是最古老的情事,也是最美的事情。
她如明月,高高在上,永遠都像是不可采摘的高嶺之花。
可今天,她在他的面前,漸漸變成了一癱水。
探索她,開發(fā)她。
低下頭,與她接吻。
吻她的唇,吻她的美,吻她的身體……寸寸親吻,一路到腳趾,給她最大的愉悅,給她要瘋的尖叫。
翻過去,吻著美背,又緩緩向下。
將她雪白美背吻得重重的,像是開出一朵又一朵漂亮的山茶花。
花瓣盛開,又敗落,落地成泥,匯入源中,涌向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