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東:……
好好好,行行行。
你都死了,你還管這么多?
耐心哄著:“所以才要好好活著,要不然,我行情這么好,要被別的女人搶了,你不冤得慌?”
“呸,你還真起了心思,去找別的女人了?謝知東,我要殺了你!”
懷安嗷嗷叫著,也不哭了,只生氣了。
但,這沖動之下的生氣大叫,比大哭也差不了多少。
她又吐血了。
緊急叫了醫(yī)生過來,謝知東扎著腦袋挨訓(xùn),醫(yī)生氣得不行:“就沒見過你這樣當(dāng)人男朋友的。她都傷成這樣了,你不哄著就算,你還故意氣她,讓她生氣。我告訴你,她要再多吐幾口血,她就死定了!”
醫(yī)生氣乎乎走了。
這樣的家屬,也真是夠了。
謝知東:!
他真不是故意的,他也是在哄她,但好像,哄的方法,似乎有些不太對路子。
顧一笙也去做檢查了,剛做完檢查,又趕緊回來,剛好瞅到謝知東挨罵,她默了一瞬,簡直沒眼看。
走到病床前,握了懷安的手,說道:“要不,讓余晚舟來一趟?你傷到了肺,還斷了一根肋骨,暫時不方便移動。余晚舟醫(yī)術(shù)好,也是自己人,更放心?!?
懷安不敢哭了,點頭的動作更不敢大,委屈的吸著鼻子說:“嗯,那就讓他來一趟。不過我們不熟,你要幫我?!?
“會的?!?
顧一笙答應(yīng)后,出去給余晚舟打電話,余晚舟聽起來心情不太好,但還是答應(yīng)來一趟。
掛了電話,顧一笙沒多想,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