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往家里打電話,懷安趕緊說道:“小叔,笙笙已經(jīng)幫我約了余晚舟醫(yī)生了,很快就到。你晚會再打電話?”
嗚嗚嗚,太可怕了。
簡直興師動眾。
謝知東:……
一個字都不敢說。
想想他的身份,再想想懷安的身份……這是黑與白的強行較量啊!
突然就覺得,他要真想追到懷安,這真是太不容易了,處處都是阻力,人人都是攔路虎。
檀歡看了眼那邊正聊得認真的三人,略頓了頓,轉(zhuǎn)身出去。
“指甲劃過的傷口,帶有細菌,這幾天注意一下,別沾水,以防落疤?!贬t(yī)生幫著厲南城清理傷口,又很認真的上了藥,最后貼了一塊透明的紗布,算是處理完成。
其實,就這傷……擱一般人身上,怕是很快就愈合了。
但這位是厲南城,總得要特例。
顧一笙一直很緊張。
她全程都盯著,這會兒終于算是吐口氣,安撫說道:“厲總,別怕,這傷很快就好的?!?
厲南城:……
看著這姑娘一臉緊張兮兮的模樣,唇角硬是微微上揚,低低一聲,“嗯,只要笙笙在,我就不怕。”
暖昧的粉紅泡泡瞬間就飛滿了醫(yī)生辦公室。
醫(yī)生無奈了。
好好好,這么玩是吧。
你挺大個男人,要不要點臉,不能這么騙小姑娘吧!
醫(yī)生心塞得很,揮手把他們趕走,讓他好好清靜清靜。
顧一笙這才放心,然后小心翼翼扶著厲南城出門,那模樣,似乎厲南城受的傷,是什么了不得的重傷。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下一秒就要掛了。
厲南城也不解釋,唇角帶笑,享受著美人兒的小心翼翼。
“顧一笙,發(fā)濺也該有個度。”
檀歡站在辦公室門外,冷冷看著兩人,“他那傷,是要死了嗎?你這么護他?!?
“媽,這里是醫(yī)院,你能不能少說兩句!還有,他怎么傷的,你不清楚嗎?你剛剛才打了人,為什么現(xiàn)在還能當作無事人一樣,還要心安理得罵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