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梁世清猛的拍打輪椅扶手,顧一笙臉色一白,繃直了身體。
她如一只被逼入絕境的小獸,全身都在驚恐的尖叫,可那些震耳欲聾的聲音,到了嘴邊,卻又死死的壓了回去。
她不敢叫出聲,怕他一時瘋起,當(dāng)場要了她的命。
入了冬,風(fēng)已經(jīng)很涼,她穿的單薄,明明是冷得很,偏偏出了一身的汗!
她死死的抿緊唇,不出聲。
似乎只有這樣,她不泄一絲一毫的底氣,這勇氣就能一直在。
“你說的,我不愛聽,所以不聽。”
梁世清道,他不止瘋,還偏執(zhí)。
他只堅(jiān)持自己的理由,然后,在她極其劇烈的抗拒下,他伸手去拉她的手。
他坐著,她站著。
可他眼底的森冷駭然與冰冷瘋狂,都像是他才是那個站在高處的人,他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在看活人。
顧一笙覺得害怕。
她用力抽回手:“別碰我!”
她低吼,又使勁的在衣服上胡亂擦著被他碰過的地方!
惡心!
嘔吐!
她突然的生理不適,讓她真的想要吐出來。
見狀,梁世清臉色更沉,他呵的一聲,越發(fā)的逼近她:“你嫌棄我?”
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