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程安雅說,“已經(jīng)打了破傷風,驗血就算了。我太知道醫(yī)院了,動不動就讓抽血,驗血,傷風感冒也要驗血……誰的血是白來的?你們抽那么多血,還不是光明正大入了你們的血庫,回頭再高價賣出?”
她咄咄逼人的說,態(tài)度極差。
心里存了氣,無處發(fā)泄,眼下,倒是敢沖著醫(yī)生嚷嚷。
醫(yī)生愣住,又很快沉了臉色,冷靜的說:“程小姐,你這樣講,是誹謗,是誣蔑。醫(yī)院抽血驗血之后的血液,是要經(jīng)過消毒,再無公害化處理的。并不存在存入血庫再賣的情況,程小姐不明事實真相,還請不要信口開河!”
“呵!我,信口開河?我懶得跟你們廢話!總之,我不抽血,也不驗血?!?
程安雅惱火的起身,甩手走人,把身后的醫(yī)生氣得夠嗆!
這什么人?
還程氏的大小姐呢,就這素質,就這修養(yǎng)?
簡直胡攪蠻纏潑婦一個!
“好好的,你去動那娃娃做什么?割了手,又傷了腳,這是傷敵0,自損一千?!?
程山海來接她,看她這可憐的樣,忍不住又氣,“那梁世清呢?他去哪兒了?他就是一個瘋子,你以后少跟他來往?!?
“是我愿意的嗎?還不是梁世銳打電話說,讓我配合一下,我這才來的。誰知道,梁世清也是個蠢貨,連個女人都弄不住,還讓她跑了。”
程安雅想想就火氣大。
那么多人搞綁架,結果只傷了一個懷安,顧一笙是屁事沒有。
真是窩囊。
邢蘭琦坐在車里,聽著他們父女倆爭吵,開口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梁家并不是厲南城的對手?你們幫著梁家這樣去算計顧一笙,厲南城這次,怕不會輕易放過?!?
程安雅最煩這個女人,半老徐娘,把她爸迷得跟狗見了屎似的,什么都顧不得了。
不耐煩說道:“你閉嘴吧!就算是厲南城查到我程氏頭上了,他又能把我怎么樣?當年,他吃不上飯,四處籌借的時候,是我程氏出手幫了他。他現(xiàn)在有本事了,還能把我程氏摁死?他要敢那樣做,他就是個白眼狼!”
邢蘭琦不想跟程安雅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