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在以前,謝知東與厲南城是兄弟,厲南城所托之事,他無一不盡力去辦,沒有絲毫隱瞞。
可現(xiàn)在……抱歉。
他家小女朋友不讓說,那他就不說。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沒了可以見人,衣服不穿,那是裸奔,活了也沒臉。
所以,抱歉了。
“沒找到。顧小姐是個活生生的人,她長著腿,她要去哪兒,你是她男朋友你都找不到人,我怎么可能找得到?”
謝知東張口就來,順便看一眼宋時君,宋時君挑眉,似是沒料到他這么說。
電話掛斷,宋時君笑:“沒想到,謝先生也會說謊?!?
“沒辦法,我家女朋友比較兇,她不讓,我不敢……女人總是要寵的,也是要哄的。像是厲南城那種人,哼,我也是深深唾棄的,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好,活該他著急?!?
謝知東變臉很快,一切都向著懷安靠攏。
宋時君看著他,忽然笑了:“謝先生,是個很有趣的人?!?
“多謝夸獎?!?
兩人相視一笑,像是達成某種協(xié)議。
這一夜,懷安沒有回醫(yī)院,也不謝知東用了什么法子,家那邊沒人發(fā)現(xiàn),醫(yī)院也沒人找……就這樣遮掩過去了。
梁家,總算是松了口氣。
“謝晚晴那邊已經(jīng)穩(wěn)住了,她手中有我的把柄,但她不肯拿出來,只能先盯著她?!?
梁世銳抽著煙,冷著聲說。
他是被人稱頌的梁青天,絕不能身敗名裂。
梁夫人也不哭了,但眼圈依然紅腫:“世清的案子有了松動,他可以不死了。但是,這事還沒完……世銳,你能走到今天不容易,你爸那邊,是指望不了,接下來的路,你要完全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