鉆的她的骨頭縫都疼。
想叫,又忍住。
一顆心也提得高高的。
而梁世銳自始至終,沒有多余的動(dòng)作,也沒有多余的話,他只問她:“你跟厲南城睡了嗎?”
程安雅猛然打個(gè)哆嗦,急聲道:“沒,沒有。他心里只有顧一笙……”
話音未落,又猛的停住,她慢慢看著他,臉色越發(fā)的白。
梁世銳一個(gè)耳光抽過去,冷聲說道:“所以,你來厲氏,并不是因?yàn)楣ぷ鳎菍3虂碚宜陌?!程安雅,你賤不賤?他不要你,看不上你,你卻寧愿倒貼,都來貼著他!怎么,是我不好,不能讓你爽,還是我身份地位不如他,你覺得我比不上他?程安雅,你不止是個(gè)賤貨,還是個(gè)爛貨!”
又是一耳光甩過去,程安雅耳朵嗡嗡作響,她很疼,可是她連哭都不敢。
“怎么?是打疼你了,還是委屈你了,露出這一副樣子又給誰看?厲南城嗎?可惜,你剛剛才被人趕出來。所以說啊,你就是脫光了他給,他也不多看一眼的吧?”
梁世銳一字一頓的說。
明明謙謙君子,性情溫和,卻偏偏背過了人……他比毒蛇還毒!
“程小姐,相逢不如偶遇,既然你四處勾搭男人,恨不得讓男人*,又被我當(dāng)場抓到,那也沒什么可說的。”
梁世銳冷笑一聲,大手卻猛的扯開她背后的裙子拉鏈,隨著她的一聲驚叫,胸前也跟著失守。
男人生了怒,存心折磨她。
伸手進(jìn)去,用力握向她的胸,程安雅疼極悶哼,眼淚忍不住落下來,哀哀的求他:“大公子,我錯(cuò)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是嗎?可我覺得,你這骨子里的賤性,怕是很難改的。”梁世銳道,視線如毒蛇一般在她臉上掃過,最終停留在她一雙飽滿的紅唇上。
“取悅我?!?
他冰冷的命令,然后解開了皮帶。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