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宜蓁腦袋一片空白,拼命想躲開,但,在假山上騰挪不開,一不小心就踩在凸起的石頭上,腳下一滑,摔下假山。
她面朝下,驚恐萬狀,摔的鮮血淋漓,兩眼翻白,疼暈過去了。
幾道黑影閃現(xiàn),冷冷的看著暈死過去的兩人,“都帶走。”
就在黑影將人帶走之際,一道怒喝聲猛的響起,“住手?!?
四周一亮,一群全副武裝的侍衛(wèi)拎著燈籠出現(xiàn)。
“誰敢在長公主府亂來?統(tǒng)統(tǒng)拿下?!?
為首的黑衣人拿起令牌,高高舉起,“明鏡司辦案,誰敢阻攔,殺無赦?!?
侍衛(wèi)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身后的主子,永安長公主。
永安長公主滿臉怒氣,“谷雨,你把我女兒怎么著了?放開她?!?
谷雨神色淡淡的,“她自已摔下假山,怪不得別人?!?
永安長公主怒氣沖沖的喝道,“是你們故意同時射箭,硬生生的逼她摔下假山,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們不死不休?!?
谷雨依舊是不痛不癢,“請便?!?
他們明鏡司辦案,只需要向皇上交待,其他人都無視。
永安長公主很生氣,但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明鏡司都是些什么怪物啊,一點都不通人情。
全是厲無恙的錯!他六親不認(rèn),帶出來的人也是如此!
“你不打一聲招呼,深夜跑來我府中抓人,你倒是說說,是什么案子?”
“你若不說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不要,也不會放你們離開?!?
谷雨板著臉,“我們奉命捉拿朝廷欽犯,幾經(jīng)追查,順藤摸瓜跟蹤來到這里?!?
“讓我們沒想到的是,那個朝廷欽犯居然跟葉宜蓁夜會……”
永安長公主呆了呆,隨后勃然大怒,“你胡說,小女單純天真,你們這是栽贓嫁禍?!?
“谷雨,你們已經(jīng)拿走四十萬兩還不滿足?敲詐勒索沒完了,是吧?做人不能這么無恥。我這就進(jìn)宮告御狀!”
她情緒激動,但,谷雨不被半點影響,明鏡司辦的案子不計其數(shù),其中不乏位高權(quán)重的人物犯案。
倒打一耙嗎?
他將死狗般的黑衣人拉出來,“長公主,你可認(rèn)識此人?”
永安長公主認(rèn)真看了幾眼,搖頭否認(rèn),“不認(rèn)識。”
谷雨不置可否,“我們這段時間一直盯著此人,他是鎮(zhèn)南王的舊部,屢次深夜出現(xiàn)在葉宜蓁的香閨,還跪倒在她腳下,口中稱主子,該怎么解釋?”
永安長公主臉色微變,“鎮(zhèn)南王的舊部?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谷雨滿眼的嘲諷,“你就不問問,我們?yōu)楹味⑸狭怂???
永安長公主心里一緊,“為什么?”
谷雨神色嚴(yán)肅,“他為禍朝綱,離間君臣關(guān)系,挑唆學(xué)子圍攻錦云郡主府,刺殺郡主的幕后主使者。”
他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長公主,到底是您下的令?還是葉宜蓁指使的?”
永安長公主倒抽一口冷氣,趕緊撇清。
“本宮是高高在上的長公主,是皇上的親姐姐,身份尊貴,錦云郡主算什么東西?本宮都懶的多看一眼,更不可能在她身上花心思?!?
“我女兒更不可能,她暴躁又無能,是個沒腦子的,沒有這么高明的手段?!?
谷雨眼眸微冷,“有什么話回詔獄說吧,帶走?!?
永安長公主擋在前面,“不行,本宮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