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個孤注一擲法?”齊廣軍瞬間看到了希望,抓著郭河的手迫切地問道。
郭河卻是冷笑,“齊大人確定要聽?”
“郭大人,郭兄,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眼下這情景,那秦王三條罪責,都已經(jīng)立不住腳了,我等必定是要被陛下懲治的,甚至頭頂?shù)臑跫喢倍疾槐A?,您現(xiàn)在就是我親爹,快給孩兒指條明路吧?!?
郭河也是無語,這爹都叫上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讓這些讀書人的情緒繼續(xù)高漲起來?!?
齊廣軍一聽這風涼話,頓時爆粗口,“還特么高漲呢?再高漲下去,恐怕待會兒我等都要被這些人的唾沫淹死了?!?
“那就淹死好了,最好啊,把你們打死才好呢?!惫雨帎艕诺卣f道。
“郭河,你耍我呢?!饼R廣軍已經(jīng)是氣得不行了,甚至準備動手,先打郭河一頓再說。
“齊大人,我都說了,讓你先別急,你想想,如果這些人真的打死了朝廷官員或者官兵的話,這算什么?”
“算什么?他們這是要造反?”齊廣軍恨恨地說道。
可是說完,突然反應過來了,不可思議地看著郭河。
“你的意思是?”齊廣軍有些明白了,但不敢往下想了。
“就是這個意思,死了人,誰還敢說秦王沒有謀逆之心,沒有煽動這些讀書人造反,誰敢說,秦王不是妖惑眾?”郭河一字一句說道,眼里透著一絲陰狠。
他可從來沒有忘記蘇離給他的恥辱,只不過吃一塹長一智,他現(xiàn)在也學聰明了。
不能什么事都自己上,要學習利用這些蠢貨,讓他們成為手中的刀,就算不成,也連累不到他的頭上。
齊廣軍不知道郭河的算計,只是一臉的陰晴不定。
他總算是明白了郭河所謂的孤注一擲。
這是要他逼得這些讀書人造反啊,從而讓蘇離背鍋。
這一招夠狠的,可是事后,他恐怕也會被天下讀書人針對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