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斗法?太過他娘兇險了!動不動就能把雷招來?
我大氣都喘不上來。背后也是陰風(fēng)烈烈,媳婦姐姐這回估計也氣得很了吧。
“夏小兄弟,你快想一想,你是不是有什么東西給那老東西給拿到了?比如頭發(fā),比如曾經(jīng)使用過的東西?“林飛瑜看著我,捏著下巴很擔(dān)憂下一道雷還要打過來。
到時候死的就不止我一個了。他靠得這么近,全都得完蛋。
我想了想,沒發(fā)覺我有什么東西落在吳正華手中,就搖了搖頭,我和別人不同,我從小掉的頭發(fā)甚至皮屑都不會有,媳婦姐姐會幫我打理干干凈凈,就連房間都會一塵不染,不可能會給人收集去,吳正華找人的方式,肯定不會從這個著手。
“小林,問這個沒用。我們這些老油條,可不一定需要人身上的物件就能做法,我雖然不知道他的方法,不過肯定不是靠命物來搜索的,嘿,你看他身上的陰氣,就挺好定位的,算了,我們還是去找那老東西的法壇吧?!昂@夏罅四笞约菏中?,又開始卦算起來。
“海老,真謝謝您了,要不是您。我估計給雷劈死了,這斗法果然是兇險無比?!拔矣芍缘母屑さ溃瑢嶋H憑借剛才媳婦姐姐的預(yù)測,我也能躲開這一道雷亟,不過按照以往我經(jīng)常不聽她話的行動方式,不排除剛才因為看不見危險的事物,而當(dāng)場被劈死的結(jié)局。
所以有沒有海老,真的太過重要。
“不用,你是周仙前輩的傳人,我相信你要躲開這雷咒,應(yīng)該也會有自己的方法,我只是順手幫忙而已?!昂@蠑[擺手,就專心算了起來。
我暗道我哪有什么方法,您老這是給我抬面子呀。
看來我很有必要和媳婦姐姐好好溝通,不然往后碰到自己單獨和人斗法,估計怎么死都不知道。
“天哥,您沒事吧?“趙茜看我臉色慘白,擔(dān)憂的問我。
“沒事,那老匹夫果然挺有本事?!拔移鋵崪喩矶济爸畾?,我當(dāng)時只想憑著惜君來和吳正華斗法,果然太天真了!
看這天空烏云密集,還下著雨,剛才那道雷就算沒當(dāng)場劈死我,可在走到法壇前誰知道還有多少道雷?而且那老匹夫還懂驅(qū)鬼。光雨天驅(qū)來厲鬼都夠我喝一壺的。
當(dāng)然,如果不是海老和吳老做先鋒,以惜君這種境況,我是死活也不會上山找不自在的。
“哈哈,現(xiàn)在知道了吧,以后可不要小看我們這些老家伙。逼急了,啥要命的東西都能給你玩出來?!傲诛w瑜捏著下巴嘎嘎的怪笑起來,一副大漲他們老人家臉的樣子。
“知道了,還是你們老的行?!拔疫@次算是認(rèn)栽,這些老家伙果然深藏不露,斗法經(jīng)驗都無比豐富。不小心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而且警察都沒辦法,給雷劈死了,難道還能莫須有的去抓吳正華?
“好玩多了,應(yīng)該在山頂上,錯不了?!昂@鲜逭f道,就大步朝著山頂走去。
趙毅和趙茜都熟路。電筒照著小道往山頂繞去。
山路說不上崎嶇,不過也不是很好走,路上因為下雨泥濘了,經(jīng)常會打滑。
海老到了半山腰就開始一把把的從登山包里拿出紙人,把紙人丟下山,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想來他有他的想法,也沒再去問。
我們越是往山上靠近,陰氣也越重,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靠近山頂而變得冷了,反正看到細(xì)雨都給吹斜了,很詭異,媳婦姐姐也開始輕拽我的衣衫。
“喂,海哥,那老東西好像有動作呀,你發(fā)覺了沒?陰氣還這么重,你丟的替身娃娃沒起作用呀,他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林飛瑜眉心擰成疙瘩,他擅長的是近身,對于海老和吳正華這種來陰的,他和我一樣都沒法子。
“看來他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上山了,陰氣變得很重,是要招山鬼么?“海老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啥?!招山鬼?“林飛瑜一怔,立即停下了腳步,一看海老表情不像開玩笑,忙道:“得,回去吧,斗不過他的,那老家伙在玩命呢,海哥,這天氣太合他意了,估計誰去誰死。“
“未必,山鬼來了,不斗一斗怎么知道?好玩多了,既然那老東西要拼命,我也不得不拿點道行出來,要不然他真以為我們好欺負(fù)?!昂@习训巧桨鼜谋澈竽孟聛恚车搅松砬?,并且打開了后面的拉鏈,正在一堆紙人里翻找什么。
海老東西是足夠的多,這趟是有備而來,而且登山包反背,那是要隨時隨地就斗法的節(jié)奏,專業(yè)性我佩服得五體投地,怪不得他說我是半個玄門中人了,我看和他比,我半個都不算。
“你要斗山鬼?真的假的?那可是未獲正式冊封山神!“林飛瑜怪叫起來。
“他敢招我就敢殺?!昂@侠湫?,拿出了五個藍(lán)色的紙人,上面寫了金、木、水、火、土五字,旁邊是凌亂的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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