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我去給你老鄉(xiāng)打工?”,劉曉丹一臉意外的神情。無彈窗.
“對啊,先申明哦,這可是他的意思,我只是代為轉(zhuǎn)告。”,蕭逸然笑嬉嬉地說道。
“可是,他那個公司是什么網(wǎng)絡(luò)公司吧,我又不懂電腦,又不會寫,他找我干嘛啊?!?,劉曉丹還是滿臉不解的神色。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說要讓他幫他畫什么卡通畫?”,蕭逸然皺著眉頭說道。
“讓我畫畫兒倒行,可他要卡通畫做什么啊?!?,劉曉丹奇怪地問道。
“哎,我怎么知道啊,我就是一傳話兒的,要不明天我?guī)銌枂査痪托辛藛h?!保捯萑恍Φ?。
“恩,那好吧。”,劉曉丹爽快地說道,隨即兩人開始閑聊了起來。
“喲,兩位美女在這兒聊什么吶。”,隨著播音室的門被推開,張秋菊走了進來。
“菊姐來啦,今天好漂亮呀?!?,蕭逸然笑著說道。
“是嗎?今天剛買的衣服,看看怎么樣?”,張秋菊說著在地上轉(zhuǎn)了兩圈。
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包裹出結(jié)實美麗的長腿,上身一件紫色的束腰小身兒的外套顯得十分大氣,襯著那一頭波浪般的卷下一張美麗的臉,整個人透出一股成熟和大氣。張秋菊的右眼上方有一大塊紫色的胎記,因此她總是留著一頭卷,用前面的劉海兒遮住。
“真好看,菊姐穿什么衣服都漂亮,顯得特大氣?!保捯萑毁澝赖?。
“呵呵。你這小丫頭就是嘴兒甜?!?,張秋菊笑著說道。
“好了,不和你們倆聊了,我得去錄節(jié)目了。”,張秋菊說著走進了里面的直播間。
播音員開始6續(xù)地來到了播音室。看看人漸漸地多了起來,而且第二節(jié)自習課的鈴聲也響了起來。不習慣人多的蕭逸然和劉曉丹說好了明天一起去找6維后,就離開了播音室。
第二節(jié)晚自習除了有特殊事情地同學外,都必須回到班里上。因此當蕭逸然走在校園里時,外面顯得很安靜。
獨自在校園的石板路上走著,教學樓和不遠處的各種活動室透出的燈光。給漆黑的夜涂上了一塊塊溫暖的黃色。初春地夜,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青草的香味兒。蕭逸然雙手插在淡紅的短風衣的衣袋里,隨意地在校園里漫步。
不知不覺地。蕭逸然便來到了音樂樓的外側(cè)。
一陣如流水般地琴聲傳來,赫然是理查德.克萊德曼的《夢中地婚禮》
這個時間還可以在音樂樓里彈琴的,除了老師。肯定就只有6維了。
沒有走進去,蕭逸然只是靜靜地站在音樂樓地對面,傾聽著這幽美的琴聲,她知道,每當6維彈奏這種休閑的曲子時,就是肯定完成了練習任務(wù),她還知道,雖然這是上第二節(jié)晚自習地時間。但那間教室里。一定還會有一個聽眾,在獨自享受那琴聲。
蕭逸然佇立在音樂樓對面的一棵高大的柏樹下。整個身體都隱在了漆黑的夜幕中,就那么靜靜地聽著那琴聲,看著音樂教室里那籠罩在銀色的月光下的,看不清面容,只隱隱看到一個輪廓的那個人。
如水的琶音中,曲子地旋律如同一條晶瑩得亮地項鏈,顆顆都顯得那么剔透,又仿佛是愛人在自己的耳邊輕訴著那纏綿地愛意,是那么深情、那么迷人。
漸漸地,旋律由單音變成了和弦,又移動了明亮的高音區(qū),仿佛那訴說更加地激動和熱烈起來,只是,卻又始終籠罩在一層薄霧里,看不清楚,卻讓人那么留戀,就仿佛是一個最真實最美麗的夢境,令人不忍醒來。
蕭逸然雙手插著衣袋,輕輕地仰起那張美麗的臉龐,微閉著雙眼,整個人已經(jīng)迷失在了這琴聲中,透過琴聲,她仿佛讀懂了6維的心,看到了琴聲描繪的那個如夢幻般美麗的世界。
一滴晶瑩的淚珠從蕭逸然的眼角滑落,順著腮邊滴到那淡紅的衣領(lǐng)上,輕輕浸入到衣服里去了,也仿佛浸入了蕭逸然那顆玲瓏剔透的心里,而她的唇邊,卻蕩起了一抹輕柔的笑容。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蕭逸然淡淡地說道,隨即轉(zhuǎn)身,仍是雙手插著衣袋,慢慢地向著來時的路走去,皎潔的月光,在她清瘦的身形后,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影子。
第二天一早,蕭逸然便來到二樓的美術(shù)班門口,將正在低頭畫著什么的劉曉丹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