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通,白初薇頭也不抬,看著已經(jīng)剪好的紙人,拿著筆在紙人臉上畫表情,聲音慵懶地問:“寒寒怎么有空打電話給我?”
“寒寒”這個稱呼讓段非寒額上青筋抽了抽,他站在花園之中,聲音潺潺如流水:“剛才劉老替我父親扎了針,叫得很凄慘?!?
白初薇愉快地低笑了一聲,“哦?四爺這是準(zhǔn)備找我興師問罪來了?”
“興師問罪不是,想請你吃飯。白小姐明天傍晚有空嗎?”段非寒聽到白初薇那壓抑的壞笑聲,就知道自己老父親被扎得慘叫連連和白初薇脫不了干系。
不過只要能活下來,扎得疼讓白初薇消消氣也無所謂。
“可以?!狈凑换ㄋ腻X。
明天跟著段星野去許星辰家里,應(yīng)該來得及和段非寒吃飯。
段非寒:“那明天見?!?
掛了電話后,白初薇放下手中的筆,贊嘆地看著小紙人臉上的表情,很囂張??!
畫好后,玉蔥般的食指輕輕一摁,直接點靈。
“替我抄作業(yè)去?!卑壮蹀笨粗齻€小紙人吩咐道。
白毛倉鼠雪球坐在一旁嗑瓜子,當(dāng)監(jiān)工。
白初薇是真的忙,白天必須按照劇情去學(xué)校上課,晚上回家哪里來得時間寫作業(yè)?
從雜貨間取出一大摞的靈藥,白初薇來到三樓外面的平臺上,準(zhǔn)備把這堆靈藥煉制成丹藥。
一時間,從她的小臥室到室外彌漫著一股淡淡苦澀的中藥味。
白初薇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自自語道:“段修齊,要不是你,我怎么會天天吃藥?真想捏爆你的狗頭啊……”
“咚咚咚——”有人敲門,隱約可以聽到外面的嗚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