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麗一看那稀稀落落的保鏢人群,差點抱頭尖叫:“人呢?為什么只有你們幾個?”
領頭的保鏢一臉驚恐:“不知道為什么,其余人被定在外面不能動?!?
所以只有他們幾個保鏢聽到許經(jīng)理的呼救聲,沖了進來。
就這四五個人,其中一個還是濫竽充數(shù)的,一點氣勢都沒有。
忽然間,領頭的保鏢指著正在盤子里繼續(xù)挑糖果的白初薇,驚恐地道:“就是她,就是她把所有人都定住了!”
一瞬間,在場所有人一冷,只覺得森森寒氣從腳底沿著血脈直沖腦門。
這特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祖宗大爺?
保鏢想到外面的同行還被定著呢,一時間誰都不敢上前。
沒找到喜歡的糖果的白初薇失望地抬起頭,淡淡地道:“孫大師,您可能不知道我的規(guī)矩。第一,我討厭魔修,看見了就想擰斷這群人的脖子;第二,我不喜歡有人動我保護范圍之內的人,不巧您兩點都占了?!?
孫大勇眼淚都要流下來了,求她不要再用“您”了,他真的受不起。
許麗在一旁尖叫:“白初薇,你瘋了?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要殺人嗎?”
白初薇聞,倚在辦公桌前好整以暇地看著許麗,笑道:“正經(jīng)的修仙者當然不會輕易殺人??稍S阿姨您不是喜歡殺人嗎?”
許麗冷汗瘋狂流下來,段星野!
白初薇說的是段星野!
完了……
許麗看著白初薇幽深帶笑的瞳仁,總有一種被她生生看穿了的感覺!
孫大勇跪在地上,腦袋咚咚朝地板上磕過去,他相當用勁,連瓷磚地板都被他磕出了幾道長痕,額頭鮮血模糊:“前輩饒命,前輩饒命?!?